“被辛百草救了一命,他却没有回去复仇。反倒是认为自己得到了新生,在他被救的这小城中扎了根。就连去摘星楼,得到君令。也是为了给自己最为热爱的棋道一个交代罢了。……不过那争权夺利的一家子后来死的死、伤的伤。还被吞并了。倒是让我挺开心的。”
我感慨道。
“不过这也给了我一个教训。天下如此之大,就连练武的都不能真的论出个第一。更何况是琴棋书画这般事物,大隐隐于市啊!像范薪那般的大隐之人不知有多少。”
我感慨道。
“所以才是名义上的第一……”
楚轻夕开口道。
“不过我觉得娘子你可以去登天阁挑战公孙丽,以娘子的美貌若是跳天魔舞,定然是能胜过公孙丽的。”
我调笑道。
“天魔舞更像是是媚术与幻术。从夫君提起天魔舞与我的美貌时,不就是在欺负我嘛!哼!“楚轻夕气鼓鼓道。
“错了!我们走吧!”
盗骊越来越快,我们也再次出。
“嗯。刚好顺路,我们先去暗河然后去唐门,最后去雪月城。”
我看了看地图道。
“不过时间上还是太早了。不管怎么算,至少还早到一个月。不过算了。去看看他们也好。也不必非等到成亲再见。”
我算了算路程道。
……………
“这里离暗河还有两日的路程。我们先安顿一下。”
我看着牌匾上的苍城二字道。
“听夫君的。”
楚轻夕乖巧道。
即将进城的二人,突然间听到了呼喊。
“前面戴着面具的二位侠客。”
一道激动的声音响起。
“这喊的是我们对吧?”
我不确定道。
“这周围戴面具的只有我们。所以喊的是我们没错。”
楚轻夕四下望了望肯定道。
“有意思。”
我一拉缰绳,盗骊随即转身。
一眼看去,来人是一个至多不过双十年华的年轻人。他身后带着十个护卫和两个侍从,看起来不可谓不壮观。
我兴致昂然道:“这位小兄弟有什么事吗?”
少年眼神灼热道:“太美了。如此万中无一、如此充满生命力。”
楚轻夕一直在被夸,如今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少年却恭敬一拜道:“我若是没有看错。体格健壮,千里绝群,脾气暴烈,极难驯服。这便是号称只有君王才能驾驭的盗骊。”
看着自家娘子渐渐红起来的耳朵,我不由心情大好道:“没错。就是盗骊。小兄弟所为何事?”
“不瞒这位仁兄,我生来便有早夭之象。也是蒙家人不弃,老天钟爱。这才侥幸逃得一命。我上有大哥,下有三弟。所以也不为家族基业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