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有点腻了。”
尼尔莫里斯坐下了,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像是突然熄灭了激情,下结论道“就算,费林不是因为卡洛尔的拒绝而自杀,费林这家伙的死,也应该和你有关系吧?”
“卡洛尔?”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卡洛尔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又像一条疯狗一样乱咬人了。”
柏得温惠特唾弃道。
“还是从基础的证据上开始说起吧。”
小说家尝试把对话拉回正常推理的范畴。
“先确认一件事情,欧恩费林杀死自己的那把剑,是他带过来的要参加拍卖的那把剑吗?”
爱曼纽比顿询问道。
“不是。”
卡罗尔露出回忆的神色“那把宝剑应该还好好的放在费林的屋子里吧,那把剑十分贵重,而且有许多年的历史了——经过锈蚀的剑不可能锋利到刺穿人的肚子。”
“他只是想自杀而已,万一他打算把那把宝剑留给他的心上人呢?总不能让他肮脏的血玷污了那把剑吧。”
尼尔莫里斯嚣张地窃笑道。
“你为什么一直强调他的自杀呢?”
柏得温惠特状似无意地道。
“因为事实如此。”
尼尔莫里斯一字一顿。
“既然你如此笃定,那说说你的理论啊?”
柏德温惠特似乎拿准了尼尔莫里斯不会说出什么惊艳的理论来。
但出乎他意料的,尼尔莫里斯微微一笑。
“因为死状啊。”
尼尔莫里斯从自己的座位中绕出来,来到众人围坐的长桌的一端。
“这张桌子还真像餐厅里的那张呢。”
“是的……”
布兰登布朗宁连忙应道“是统一定做的,虽然比那张桌子短了一些,但用的木料是一样的。”
“布朗宁的前前家主在狩猎会上锯下的大树吗?哈哈,我开玩笑的。”
“费林那个家伙,就是这么死的吧?”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尼尔莫里斯就这么靠坐在桌边,手缓缓从空无一物的侧肋抽出什么东西。
“看好了,右手持剑,然后冲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