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敢做这样的事,就应该能够想到,会有今天!”
萧婉儿浑身颤抖,沉默了片刻,道:“陛下,只要你留瑜儿、竖儿一命,不论是什么罪,臣妾都愿坦白。”
又道:“他们到底是无辜的,所有错,都是臣妾之错,求陛下放过他们,哪怕是把他们贬为庶民、赶出崇京都行。”
“所有罪过让臣妾一人承担即可,希望陛下不要牵连孩子。”
“再说,即使他们不是陛下亲生,可是,这些年的父子情分,陛下难道也可以不管不顾吗?”
皇上呵呵一笑,道:“单他们是孽障、混淆皇室血脉这一条,就足以判处碎尸万段之极刑,你却让朕讲父子情分?”
“能说出这样的话,萧贵妃,你到底要不要脸?”
萧婉儿背脊都是冷汗,匍匐于地,道:“陛下若不肯放过他们,那臣妾便什么也都不会说。”
“这可由不得你!”
皇上冷然道,“来人,去将二皇子,不,是徐瑾瑜,将他一根手指砍来!”
见人要出去,萧婉儿赶忙喊道:“慢着!”
跟着满脸泪痕地道:“我说,我全都说!”
皇上给了那个侍卫一个眼神,那个侍卫便站在那里,没有出去。
“说吧。”
皇上目光回到萧婉儿身上。
萧婉儿纠结了好一会儿,才道:“臣妾,与国师,确实有私情……不但与国师有私情,与尤玉泉,也有私情……”
趁着她在说这些的时候,皇上让人去将尤玉泉也带了上来,让他也听听,贵妃这些年的“风流史”
。
萧婉儿将自己这些年与尤玉泉、还有国师的奸情一五一十地抖了出来,还明说了徐瑾瑜是国师的孩子,徐瑾竖是尤玉泉的孩子。
听着萧婉儿说的,尤玉泉身形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心海间波动着复杂且难以言喻的情绪。
说了半个时辰,萧婉儿终于将自己的“风流史”
说完了,然后重重磕头:“求陛下赐死臣妾!”
事情展到了这个地步,她只想死个痛快。
皇上淡淡地扫了贵妃一眼,然后扫视了一眼尤玉泉,再扫视了一眼始终没有开口说话的国师,目光落在他身上,道:“国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国师叹了一声,道:“事已至此,微臣没什么可说的。”
皇上眼睛眯了眯,道:“国师这是认罪了?”
国师道:“陛下认为微臣有罪,那微臣便是有罪。”
皇上呵笑一声,道:“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