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松生静了静心,猜想着到底是怎么的一个人让郭浅郁如此坚定。
“好久让松生叔也见见他?”
“松生叔,今晚去我家吃饭,只是我不知道冯缘到底会不会来?”
“冯缘,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贾松生喃喃自语。
郭浅郁很是好奇,“松生叔,您认识他吗?”
贾松生摇了摇头,“不认识,只是名字听起来很耳熟。”
“哦,是这样的啊?”
郭浅郁有些失落,本想从她的松生叔口中了解下冯缘,却没想到,他只是对冯缘这个名字耳熟而已。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贾松生还是不放心。
“应该在春节前吧。”
其实郭浅郁心底也没数,她这也只是猜想。
冯缘说,他会安排好一切。
郭浅郁就不去追问具体的时间和具体的安排了。
一堆红薯,不到半个小时,就被郭浅郁和贾松生分拣完了。
比较差的红薯用来喂鸡,比较好的红薯放进红薯窖里储藏起来。
贾松生从小凳子上站了起来,不知道是坐得太久了,还是腿脚开始不灵活了,竟然踉跄了好几下才站稳,吓得郭浅郁紧紧把他扶住。
“我没事。”
贾松生拍了拍郭浅郁扶住他的手。
“您慢点!”
郭浅郁想到曾经雷厉风行的松生叔,也开始变老了,眼角不由得又湿润了起来。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贾松生挣脱郭浅郁的手,故意走了几步。
“松生叔,我给您把红薯背到红薯窖去吧。”
郭浅郁说着,就弯腰下去背红薯。
“我来,我来。”
贾松生忙把背篓按住。
郭浅郁两手抓紧背绳,“松生叔,您帮我端起来就好。”
贾松生只好把背篓端了起来,郭浅郁顺势就把红薯背起来了。
她背着红薯走在后面,贾松生走在前面带路。
到了红薯窖的地方,贾松生和郭浅郁一起,把背篓里的红薯倒进了红薯窖里。
从红薯窖回来,洗完手,贾松生把房门锁好,郭浅郁提着在石柑镇买的东西,拉着贾松生的手,“松生叔,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