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宋镜寒誓自己有一堆话,甚至有一堆想要质问她的,但最后开口的时候只剩下了四个字。
他站在她面前,贪恋般地看着她,七百多个日夜的思念疯长成草。
对方却非如此。舒颜冷着脸,睨他:“我们认识?”
我们认识?!
听到同样数目的字,宋镜寒想疯。
你说我们认不认识!
他克制着怒逐字低喊:“孟,舒,颜。”
他的手搭上张某某摸过的肩,擦着。
舒颜打掉他的手,道:“这位先生,您之前还有刚刚的举动,我可以告您猥-亵,请自重。”
说完便直接走过他身边离开。
宋镜寒已经全然陷入震恐吃惊状态,跟被雷劈过似的,呆若木鸡。
猥-亵……
他刚刚真的做了出格的事,真的可以被告。
他在干什么!
这不是他,这不该是他。
他为自己羞耻。
拳头松开握起又松开。
盼了她两年,只是一场笑话。
过去如坠深渊的痛苦,只是他自找的。
他只是她睡过两次,睡过便忘的男人,仅此而已。
宋镜寒带着一身自找的情伤回家,失心失魂。
走向阳台,让夜晚寒冷的风刺醒他。
时间已过了凌晨一点,辽景城的深夜依旧灯火通明,一如既往。
他看着那些五彩灯光。
又看向左边的68o6房阳台,那里已经两年没有出现过他想念的人。
以前在阳台看到她,只觉得碍眼心烦,现在却……
也许是风迷了眼,宋镜寒眼底泛上红,都是自找的,一腔情愿,怪不了她。
宋镜寒收回视线。
咚,咚。
耳侧,传来敲栏杆的声音。
寻声望去。
68o4的阳台上,穿着银白色裹身长裙的女人正笑对着他,琼玉般的手指正搭在护栏上,显然她刚刚敲了两下。
舒颜歪着头脸扬笑意,冲他摆了一下手:“嗨。”
话音刚落,对方已经掉头消失,快如闪电。
舒颜挑了下眉,凉风吹拂,因为要出席晚会而烫的大卷如波浪,柔软有质感的丝随风轻舞。
她站直了身,悠悠然回了自己家。
房门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