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岚岁立刻躺的板直,安详的像座雕塑。
6行越那点不自在瞬间消散,低笑一声,收回手闭上了眼。
*
翌日6行越睡得有点过头,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了。
他一惊,又想到自己现在无事一身轻,松了口气。
躺着平复了会儿心跳,6行越才慢慢坐起来,他转头看了看床里侧的人,侧卧背对着他,似乎睡得还是很沉。
他心里划过了一丝古怪的感觉,但没有多想,只以为是昨夜睡得太晚。
可等他洗漱锻炼回来,沈岚岁还是没起。
他心中不祥的预感更浓,大步走到床边唤了沈岚岁一声,“岚岁?”
沈岚岁没有反应。
6行越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肩膀,“醒醒,岚岁。”
这次她倒是动了,迷迷糊糊地转过身,睡眼惺忪,脸色煞白。
6行越心猛地一跳,见她额头已经沁出一层冷汗,赶紧摸了摸她的额头,并不热。
不是热怎么会这样?
“你哪里不舒服?”
沈岚岁刚醒,又冷又疼,只茫然地看着他不说话,或者说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
她下意识地捂住了一阵阵坠痛的小腹。
6行越见状当机立断转身,“来人——去请府医过来!快!”
门外候着的穆朗二话不说就去叫人。
观春和赏夏担忧地隔着门板问:“公子,夫人怎么了?”
“进来!”
6行越厉喝一声。
观春一个激灵推开了门。
两人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直直地向着床边跑去。
“她没热但是一头冷汗,似乎痛得厉害,是怎么了?她以前有这样的情况么?”
6行越担忧地问。
观春见沈岚岁捂着肚子,迟疑道:“会不会是月事来了?”
赏夏蹲在床边握住沈岚岁的手,低声问:“夫人,你是不是肚子痛?”
沈岚岁这会儿恢复了点理智,点点头,“疼……”
赏夏转头对浑身紧绷的6行越说:“公子,夫人应该是来月事了,你……你先回避一下吧。”
“月事”
这个词6行越不算陌生,毕竟也是娶过妻的人,但他与穆雪娇关系僵硬,她不会说这些,他也不会主动问。
是以他从不知道月事来了会这么痛苦。
观春和赏夏把床边的位置占了,他只好退后一些。
“公子,府医来了!”
穆朗在门外喊了一声。
6行越回神,“让他进来!”
府医立刻提着有些陈旧的小药箱进来了。
6行越摆摆手,“礼就免了,快给夫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