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如今在库栗国是个街知巷闻的人物。你四皇弟也喜欢她。你就这么随意的找死士去刺杀?朕怎么会生出你这么蠢的女儿?就算你想杀他,你也不能这样杀呀!你好歹也给自己找个借口吧。你如今师出无名你知不知道!”
库栗女帝气的浑身颤抖,把扶手拍得啪啪作响。
要是一个普通的平民百姓要是秘密暗杀掉了也就算了,可是连南磷国的国主也给牵连了进来。
这件事没有一个像样的说法,库栗国可是要丢大人了。
堂堂一个皇女,仗着自己的势力在京城行凶,视国家律法如无物。
自己如果偏袒她,那在别人的眼里就是昏君。
如果自己惩罚她,如何量刑才能堵住悠悠众口?如何量刑才能保住自己的威望?如何量刑才能够给冷霜一个说法?如何解决这件事才能稳住自己的宝贝儿子?
在女帝一筹莫展的时候,侍卫急匆匆地冲进了房门,她的脸色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呼吸急促,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和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景象。
“慌慌张张的,生了什么事?”
女帝非常的不悦,声音也拉高了不少。
侍卫脸色唰的白了,单膝跪地,一脸苦相的说:“陛下,不好了,端木国主在回行馆的时候遭遇了刺杀。对方大概有四五十人。”
“这么多人混进京城,都没有人现吗?京城的守卫都是干什么吃的?端木国主现在如何了?”
库栗女帝又惊又气!
侍卫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听着女帝的训斥,一直都不敢出声,直到女帝问起端木卿的情况。
“小的回来的时候。端木国主手臂受了一些伤,其身体并无大碍。”
“赶紧通知御医过去啊,别怠慢了端木国主。”
端木国主将来可是有可能称为弘儿妻主的人啊,那就是她的媳妇!
侍卫领命出去了,她此时腿脚有些抖,她真怕刚才死在大殿里。
“好家伙,所有人都不把朕这个女帝放在眼里,都在朕的眼皮底下搞事情。来人,京中的治安应该整顿了,封锁城门,抓刺客,顺便把今日翠叶城城防当值的人都抓来问罪。”
一个附近的侍卫战战兢兢的领命退了出去,心里暗暗的想着城防里有没有自己的亲朋好友?有没有什么好方法能脱罪呢?
“你们两个随朕去探访端木国主。”
库理女帝揉了揉眉心,心里烦躁不已。
她嘀咕道,这两天是怎么了诸事不顺的样子。
“母皇,这次的事情会不会有人将祸水栽赃到咱们姐妹俩的身上?”
女帝回头深深地望了淳于悦一眼,似乎在说你还不算笨。
阿澜自从女帝走了之后,便从床上起来了,他刚想要舒展一下根骨,没想到就听侍卫来报,端木卿遇刺了。
此时,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自己装昏迷了,不能过去看,也不能有所表示呀。
他就说了国不可一日无君,长途跋涉到这边,肯定会有意图不轨的人要她命。
没想到那些人居然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端木卿还没有出京城就急着动手了。
“赶紧派人再探啊,还傻愣着干嘛?看看有什么伤药,顺便带过去,记得要拿好的呀。还有,还有,不要让人现了。”
阿澜只能偷偷的让人送些药,关注那边的动向。
冷霜一行人驾着两架马车来到一个小巷,准备出城门口的时候,忽然有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贴上了他们的马车,倒在了车头上,她们只能停下来。
这人把自家崭新的马车都给弄脏了,邬娜和茅梓娩皱着眉头,则牙咧嘴的看着眼前倒在车头的人。
邬娜看到差点就一剑把这个人给挑开了,可是她又觉得眼前的人莫名的有些眼熟。
她走近再仔细一看,哟吼,这人不是端木国主吗?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