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柔犯了难,不知道怎么开口和厉明修说要去沈家赴宴的事情。
她到衣帽间看了看,还是挑了一件白色睡裙,领口和胸线缀有黑色复古蕾丝,除了性感,高挑身材的桑柔穿着还透着一股女神范。穿成这样省得她费口舌就能让他知道她有事求他。
她走到书房,沉思了一下,想要画一幅水彩画,再不画就手生了,她把工具都搬了出来,摆了一桌子。
她画得专注,厉明修回来的脚步声也没听见。
厉明修看见曼妙身材的桑柔心早已动了,不过他却站在门口靠着,嘴角笑意缱绻。
桑柔随意地用铅笔挽着头,长睫毛在灯光的映衬下尤为明显,高挺的鼻梁、微翘的鼻尖倔强又可爱。
桑柔伸手去洗笔,一瞥看到了厉明修,惊得笔都掉水里了。
厉明修走过来拍了一下她屁股:“心怀鬼胎,又打什么主意?”
桑柔心虚,闻闻他的衣服,皱眉道:“一股烟味,快去弄干净。”
厉明修看了看她的画,一片蓝色,幽蓝的海面上空是丁达尔效应的浅蓝色光线,角下却有一个小姑娘站在海边。
厉明修嗤笑:“看不懂。”
桑柔白了他一眼:“你不觉得很治愈吗?”
“你治愈我就行了,等我。”
他咬着她的耳珠说。
桑柔点点头。
厉明修眼神里划过一丝的意味。
等厉明修从浴室出来,不见桑柔人。他回到书房,却看到她坐在椅子上呆。桑柔看到他进来,展开笑颜,扑到他怀里。
厉明修笑意不明,把她打横一抱,却不是走回卧室,而向另一头走去。
桑柔两手捏起他的脸,叫着:“你干什么?”
厉明修一脚踢开健身房的门口,把她丢在垫子上,然后抱着双臂,脸带嘲笑:“打赢我一招你提什么要求都行。”
这根本不按理出牌,桑柔气得一时说不出话。她站起来,气鼓鼓地一脚踩在厉明修的脚背上,大喇喇地走出去。
厉明修扯着她后背的V领,将她带回怀里,勾唇笑笑:“不试的话是一次机会都没有。”
桑柔大眼睛一扑闪,泪水就涌出来:“说好以后都不会欺负我的,趁着我连爸爸都没有了,随意就拿捏我。”
厉明修“啧”
了一声:“现在谁拿捏谁,别动不动甩眼泪的。”
厉明修也不敢把桑柔弄得真伤心,自己弄哭的自己哄,只好又把桑柔杠回卧室。
他本来想让桑柔先提要求,但又想着提了要求他没法答应,把心情搞坏。自从桑杰去世到桑柔生病两人一段时间都没有亲热过,他也不想找不痛快。
他抬起她下巴,叹气道:“柔柔,以后有话说不用这样的性奖励,夫妻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桑柔眸光微动:“你是真把我当妻子吗?”
厉明修亲了一下她的唇:“我是守法公民,尊重结婚法。”
桑柔回吻了他。
柔声说:“老公,谢谢你,让我的人生有了色彩。”
这话堪比调情,桑柔本想着事后提要求,结果两人太尽兴,她枕着厉明修的臂弯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桑柔看到衣帽间的灯还亮着,跳下床就跑过去。
厉明修刚穿好西装在打领带,桑柔的脸白里透红,他腾出手捏了一把:“睡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