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锡安挠挠头:“那只能叫你老师来领人了。”
桑柔抬起红肿的脸:“不要,丢死人了,我怎么解释得清。”
陈锡安问:“那你还有什么人来领吗?”
桑柔想到了厉明修,她犹豫良久,就问陈锡安:“老公来接行吗?”
陈锡安笑了:“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已婚?”
桑柔低声说:“对不起,那个婚姻不太算数,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领我。”
陈锡安叹了口气,帮她拨了厉明修的电话,谁知关机了。
陈锡安摊摊手说:“没办法,今晚你还是继续在这里待着。”
到了陈锡安快下班的时候,桑柔又求着:“叔叔,能不能再帮我打个电话给我老公?”
晚上蚊子多,桑柔一脸的蚊子包,又被打了两巴掌,整个人像是被石头砸过一样。
陈锡安摇摇头,只好帮她又拨了厉明修的电话,还是关机状态。
桑柔有些绝望:“算了,也没指望他,谢谢您叔叔。”
桑柔一晚上都不敢睡,怕做噩梦,到了快天亮的时候才合了一下眼。
早上陈锡安来上班了,他告诉桑柔一个好消息。
“你表哥伤口经鉴定不太严重,你用的刀有点小。”
桑柔虽然也松了口气,但是觉得被侵犯的恶气还没有泄够。
陈锡安又问:“还打你老公电话吗?”
桑柔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最后打一次吧。”
这一次居然通了,桑柔的眼睛升起希望。
陈锡安说:“你好,是桑柔家属吗?”
厉明修有点意外不是桑柔接电话,他冷声道:“什么事?”
“桑柔捅了人,在派出所拘留,你要不要来保释?”
厉明修顿了顿,说:“知道了,哪个派出所?”
陈锡安把地址告诉了他。
桑柔急切地问:“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