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不欢而散,另一个局则是大功告成。
晚上,我和瑞子找了个僻静角落碰头,又招来赵立军,问道:“军哥,昨晚你都做了些啥?我看今天那赖货吓得够呛。”
赵立军道:“也没啥,我就上了他老婆的身,然后跟他在家划拳喝酒。”
“啊?就这样?”
我和瑞子倒有些摸不着头脑,“划两拳,喝点酒,他就怕了?”
“哦,可能是下酒的菜把他吓着了。”
赵立军随口道。
“你们都吃什么了?”
瑞子好奇地问道。
“也没啥。”
赵立军说,“我是阴魂能吃什么,也就是香烛元宝什么的。我也知道那玩意儿他肯定吃不来,所以就给他安排了点死老鼠、蟑螂什么的。”
“他吃了?”
我强忍着恶心问道。
“刚开始他也吃不下,我就示范着吃了两只老鼠给他看,他当时就尿了!不过死老鼠他实在是吃不下,最后就吃了几只蟑螂。”
赵立军道。
“哇!”
话音刚落,瑞子那边已经翻江倒海。
我想象着这个场景:夜深人静,何满芝在他面前阴恻恻地生吃死老鼠,旁边点着香烛,老徐小便失禁地对坐着,大气也不敢出……
这场景让我也禁不住嘴角抽动。我不禁问道:“那何满芝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这你放心,绝对不会。”
好一会儿,瑞子才缓过来,朝赵立军一竖大拇指,“军哥,你这才是‘人狠话不多uoo27!”
“那不叫事儿。”
赵立军得意地说。
我点点头,说道:“军哥,今天还得麻烦你再辛苦一趟。我们这局基本是大功告成了,但是这临门还得靠你补上一脚才见奇效!”
赵立军仗义地摆摆手,“没事儿,这不也算是替天行道吗。你俩要没啥事儿,我这就去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笑着点头,“辛苦军哥了。兄弟我明天给你烧点东西,不能让我军哥白辛苦!”
赵立军嘿嘿笑着朝我做了个“ok!”
的手势,消失不见了。
瑞子和我对望一眼,心有余悸地道:“尼玛,这才叫狠人!”
第二天,早早的我便叫起了瑞子和我去西福小区看效果。心里想着如果没达到目的,还得想办法点他一下。
结果我俩一大早就看见无赖老徐大包小包搬下了楼,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一辆三轮车,装上东西撒丫子就跑了,也不知道他准备搬到哪里去。
临走时还不忘回头对何满芝喊道,说离婚协议他已经签好字放在桌上了,让何满芝也赶快签字办手续,还说离婚他啥也不要,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何满芝再也别来找他。
何满芝兀自不明就里地站在当地,看着老徐急急如丧家之犬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