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媛道,她都不敢想象,忘机他会是怎样的痛彻心扉。
聂长峰看着大长老,他和现在很不一样,变老了许多。
“怀桑他知道魏澜的性子,她不会对这个东西动手脚的。”
聂夫人道。
藏色散人拭了下泪,‘万幸那时还有个人能想着他。’
“这份多年前没送出去的礼最后还是送到它的主人手里了。”
魏长泽叹道。
“原来这段年少时的往事还是有后续的。”
凌媛道。
“人真的很奇怪,有些人生活了好几年的情谊可以轻易散的那么彻底,而有些人短短几月的交集却能留得深刻。”
温和自语道。
他们都明白他说的是谁。
“阿婴他一直记得别人待他的好,会费尽心力去报答的。”
藏色散人道。
“他会回来的,阿婴一定会回来的。”
魏长泽只能这么说了,像是在说服别人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聂夫人拭了拭眼泪,怀桑这些年也过的不太好,禅精竭虑,装傻充愣。现在他看着这个东西,心里也是难受吧。
聂长峰觉得心里有点酸涩,他和夫人一定要好好活着。这样孩子们就能好好的,以后怀桑和魏无羡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他们要去寻仇了,那些人怎么能不死!”
温若寒道。
“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聂长峰有一点担心聂家。
蓝启桓心里有点忧心,但是他只能看着,只希望魏澜能下手轻点吧。
“金光善的尸体没了?金光瑶做的好事?”
凌媛道。
“就金光善的性子而言,他应当不怎么看得起金光瑶。
也许平日里对他多有侮辱,是以金光瑶弑父绝不只为争权夺利。”
聂夫人猜测道。
“金家的名声都毁于一旦了,他们才逃过一劫就争论起来家主之位的归属了?”
藏色散人觉得十分可笑,他们是笃定魏澜不会对他们动手吗?
“他们不觉得魏澜会杀光所有人,而且他们逐利的性子就没变过!”
魏长泽道。
“养他长大的金光瑶,却和他父亲的死有关系,那金光瑶待他的好究竟有几分真?”
蓝启桓觉得金光瑶此人着实太过复杂了。
“他向来是三分的真情中掺杂着七分的假意,但是就是这三分已经能哄着大多数人了。”
聂夫人道。
“此人欺软怕硬,也不是位好人。”
聂长峰道。
“金光瑶如今也是墙倒众人推了。”
魏长泽道。
其实藏色散人有些好奇,金光瑶是怎么杀的聂明玦?
“不说出来?让你继续自欺欺人吗?”
温和道,若要别人不说,那叫金光瑶不做不就好了?
“这一剑可谓是十分惊艳,剑气逼人,且她的灵力好像也还充盈!”
温若寒眼都亮了,魏澜的这一剑可真厉害!
“她甚少出手,原来魏无羡所创心法的原理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