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昨日离开前你说的事,等下别忘了。”
昨日黎晚音难受成那个样子还不忘念叨着此事,他便也就放在了心上。
祝时桉蓦地又想起黎晚音今早把自己缩进被子里的模样,嘴角牵起一个清浅的笑。
杜行书愣了好半天才想明白祝时桉所说的是何事,啼笑皆非道:“将军放心。”
三声鸣鞭过后,朝臣依次进殿。
几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奏报之后,终于有大臣如众人所料般又提起了祝府寿宴上所生之事。
刑部侍郎郑德良率先难:“臣听闻前日祝将军的夫人又在城北的铺子里现了一处藏匿大晟奸细的窝点,此窝点不知已占据多久,皇城司已明显失职,还望陛下严办。”
杜行书向后瞥了一眼皇城使6尘,两人对上视线的瞬间,都看清了对方脸上苦兮兮的表情。
郑德良此番言论虽未提及自己,但杜行书深知他也必定会被绕到其中。
。。。。。。
散朝后,杜行书是被一群人抬着运进御书房的。
祝时桉冷脸走在前面,任杜行书怎么喊也不吭声。
“祝将军,”
杜行书被打了二十个板子,稍一用力都疼得直抽气,“不是我不说啊祝将军,当时那个情况下官也没法说呀。”
“你等着,等下进了御书房,下官一定跟陛下提起此事!”
祝时桉脚步稍顿,回头瞥了一眼杜行书惨兮兮的模样,虽没吭声却微微放缓了步伐。
“嗯。”
两人进入御书房等了好一会儿,承泽帝才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说说罢,”
承泽帝坐到了案后的软椅上,“怎么回事?”
祝时桉与杜行书对视一眼。
杜行书的状况到底不便,祝时桉只好代为禀报。
“臣以为,既然已经知道派丁六来此之人是大晟的二皇子,那么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必定就能找到蛛丝马迹,且丁六虽是姜随珠的接头人,但他已被臣的属下在城外追赶数日,这城中之事知道的未必就有姜随珠多,死了也便死了。”
杜行书紧接着道:“臣已将姜随珠严加看管,定不会重复丁六的下场!”
承泽帝刚欲点头,就听祝时桉紧接着道:“关于姜随珠之事,臣有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