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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头骨检测（第4页）

他把放大镜移近左颧骨弓，也就是面颊骨，“非常模糊，”

他说，“几乎看不出来。看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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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泽希凑近仔细观察。&1t;p>

“真的，”

龙泽希说，“几乎像蛛丝一样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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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这么淡。还有一点相当有趣，当然或许并不重要，这道裂痕的角度和另一道切口非常相似，是垂直的，而非水平或歪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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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够了，”

东方曜曜不满地说，“我是说，咱们直接说重点。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个变态割开了这女人的喉咙，将她毁容，又一把火烧了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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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排除这种可能。”

大维说。&1t;p>

“毁容牵涉私人感情，”

东方曜曜继续说，“除非凶手完全疯了，否则通常不会给一个陌生人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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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这样，”

龙泽希赞同道，“根据我的经验，唯一的例外是凶手神志失常，甚至精神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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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认为，无论烧掉秦浩农场的是谁，他都绝不可能精神错乱。”

东方曜曜说。&1t;p>

“这么说，你认为这桩谋杀案更可能是私人恩怨引起的。”

大维说着拿放大镜细察头骨。&1t;p>

“虽说我们不该忽略任何可能性，”

龙泽希说，“但秦浩放火烧死自己爱马的假设，无论如何都令人无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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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为了脱罪不得不烧死它们，”

东方曜曜说，“因为大家都像你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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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维，”

龙泽希说，“杀害她的人一定认准了我们永远找不到伤口。要不是那扇玻璃门掉落在她身上，她的尸体很可能被完全毁掉，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供我们调查。举例来说，如果没有残留的肌肉组织以供进行一氧化碳检测，我们便无从得知她在火灾生前就死了。然后她会被判定死于意外，除非我们能证明这起案件是人为纵火。然而直到现在，这一点还无法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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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肯定，这是一桩典型的纵火谋杀案件。”

大维说。&1t;p>

“可凶手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割伤她？”

东方曜曜说，“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放火烧掉那个地方然后走人？这些变态杀手将人毁容时，通常都希望自己的杰作被人看到。他们往往会把尸体拖到公园里展示，或者扔在山路边、慢跑跑道上，甚至客厅中央，希望被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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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个人并不这么想，”

龙泽希说，“他不希望行迹败露。我认为我们必须在电脑数据库里好好搜索一番，看能否找到类似的纵火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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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这么做，就会把一大堆人牵扯进来，”

东方曜曜说，“程序设计师、分析师、调查局的电脑专家，甚至京都、沪市和杭市这些大探案局的计算机部门。我敢保证，到时候肯定会有人走漏消息，媒体不炒翻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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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尽然，”

龙泽希说，“这取决于我们向谁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