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根本不该有人!”
他喊道。
“我们推测这位女士可能在主卧遇难,”
龙泽希说,“也可能是在浴室。”
“不管是谁,她一定是入室盗窃的,”
他说,“说不定火灾就是她引起的,只是最后没能逃出来。”
“我们没现有人破门而入的迹象,先生。”
罗诺说,“如果你设置了险盗警报器,可它那晚并未启动,只有火警侦测器启动了。”
“我不明白,”
秦浩不像在说谎,“我离开时明明设了防盗警报器。”
“你准备去哪儿?”
罗诺试探道。
“厦市,我刚到那里就接到消息了,甚至没离开机场就直接搭乘下一班飞机赶回来,”
他说,“我是在乐市机场下飞机,开车赶回这里的。”
他茫然望着泥地。
“开什么车?”
罗诺问。
“我那辆su7啊,我把它寄放在机场的长期停车场。”
“有收据吗?”
“有。”
“那停在你屋外的那辆奔驰呢?”
罗诺接着问。
秦浩眉头一皱,“什么奔驰?我没有奔驰车,从来只买国产车的。”
我记起这确实是他时常挂在嘴边的一项个人原则。
“你屋子后面有一辆奔驰,也烧毁了,暂时还没查出什么线索,”
罗诺说,“但那辆车不像租来的,是辆轿车,方方正正,可能是比较早的车型。”
秦浩只是连连摇头。
“这么看来,可能是那名受害者的车,”
罗诺推测道,“会不会有人忽然跑去探访你?这人有你屋子的钥匙,也知道你防盗警报器的密码?”
“老天,”
秦浩苦苦思索,“乔希有钥匙。他是我的马夫,单纯得像张白纸,他因为健康不佳辞职了。我一直没换门锁。”
“请告诉我们他在哪里。”
罗诺说。
“他绝不可能……”
秦浩正要开口,忽然不敢确信地犹豫起来,“我的天,”
他喃喃着,重重叹了口气,“我的老天。”
他望着我,“你说那个女人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