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我怀念这个。”
弹掉烟灰时龙泽希不禁感叹。
“所以别再唠叨我了。”
“总得有人这么做。”
“唉,这又不是大麻之类的玩意儿。”
“我没抽过。若非那些东西不合法,也许我今天也要来一根。”
“该死,你吓到我了。”
龙泽希猛吸最后一口烟,扔掉烟蒂。罗诺看着他,表情怪异。每当她无法理解龙泽希的作为,便总是这副受惊的样子。
“听着,”
龙泽希言归正传,“我认为阿昨晚被跟踪了,他并非死于抢劫、同性恋性侵害或贩毒这类偶性犯罪事件。凶手在等他,可能等了一个小时,趁他返回十八街木兰树下黑暗的停车位时才动手。你记得附近人家养的那条狗吗?据黛儿说,阿在咖啡店用餐时它不停狂吠。”
罗诺静静地想了一会儿。“看吧,跟我猜一样,你今晚到那里走了一趟。”
“没错。”
她移开目光,下巴肌肉绷起。“这就是我刚才为什么那样说。”
“黛儿记得当时那条狗一直叫个不停。”
她沉默不语。
“我之前去了一趟。除非侵犯它的地盘,不然它不会叫。否则会越叫越凶。你懂我的意思吗?”
她的目光移回龙泽希身上。“一条狗在猛叫,谁还敢在那儿待一个小时?得了,泽希。”
“这个凶手非同小可,”
龙泽希的酒送来了,“这就是我的重点。”
龙泽希等酒保离开后继续说:“我认为阿是被职业杀手干掉的。”
“就算这样,”
罗诺斟满啤酒,“凶手的意图呢?那个孩子到底知道什么?除非他和毒贩或其他犯罪集团有牵连。”
“会不会跟落霞镇有关?”
龙泽希说,“他住那里,在那边的法医办公室工作,和夏晚晴的案子也算有关。我们都知道,不论是谁杀了夏晚晴,手法都非常髙明。这起案件也如此,是宗经过精心策划的预谋。”
罗诺若有所思地搓着脸。“所以你确信这两起案件有关联。”
“我想,没人希望我们现其中的关联。但我相信,不论谁是幕后主使,都想把阿的死因伪装成武力劫车或其他街头犯罪。”
“对,目前为止每个人都这么认为。”
“并非每个人,”
龙泽希注视着他的眼睛,“绝对不是每个人。”
“你确信阿是某个阴谋的牺牲者,还认为他是被职业杀手干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