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龙泽希问。
“还好。我看了教义问答书,但不确定自己是否相信他。”
“希望有一天你会相信。”
“我的头还很痛。”
“是你自讨苦吃。”
“一点也没错。”
她搓揉着太阳穴。。
“这种苦头你又不是没尝过,为什么还明知故犯?”
龙泽希不得不问。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可能是平时把自己逼得太紧。和其他探员在一起时也常会喝酒。我们跑步跳跃试图越自己的极限,到了星期五晚上就把一切抛到脑后。”
“还好,这次你在安全的地方。”
“难道你从来没有失控过吗?”
龙泽希他们四目相对,“我从来没见过。”
“我永远不会让你看到,”
龙泽希说,“你已经看够你妈的所作所为,你需要一个能给你安全感的人。”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她迎视龙泽希的眼神。
“什么?你是问我曾经喝醉过吗?”
她点头。
“这并不光彩,我要睡觉了。”
龙泽希站起身。
“至少有过一次吧?”
龙泽希要走开,她的声音一路追随。
龙泽希在门口驻足,面向她。“龙宁,我活这么大,过得这么辛苦,没什么事没做过。我从不批评你的作为,只在你的行为可能危害到自己时才会替你担心。”
龙泽希有所保留地说。
“你现在还会担心我吗?”
龙泽希微微一笑。“后半辈子都放心不下。”
龙泽希回房关上门,把手枪放在床上,吃了一粒安眠药,否则根本睡不着。黎明时分龙泽希醒了过来,亮着灯坐在床上,最新的《法协会期刊》还摊在膝头。龙泽希起身走到过道上,惊讶地看到龙宁的房门居然开着,床也没铺好。她不在客厅沙上,龙泽希急忙冲到前屋餐厅,看到窗外冰雪覆盖的砖道和草坪空空荡荡,巨无霸不知何时已经开走了。
“龙宁!”
龙泽希低喊,仿佛她听得到,“你真该死,龙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