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谆知道这个事比较唐突,也没想着胡阳会痛快答应,现在对于胡阳的反应并不意外。
“没有没有,我只是有点惊讶,你为什么不带着她离开,我这里也不是什么,温馨的环境,不太利于孩子成长,你把她放在这里这么长时间,说不定会影响她的脾气性格。”
反正不是往什么好的方向影响。
这点胡阳说的十分含蓄,她本意是觉得这孩子在这种环境下长大那妥必妥的是个性格阴暗偏激的人。
胡阳还真不知道她这里已经是祝长灯最好的归处了。
真正的考量魏谆肯定不能和胡阳说,之前魏谆也考虑过,也想要抓会场规则的漏洞,不过倒爷三两句让他打消了想法。
“我不否认你看人的眼光”
他要是怀疑这个就是在怀疑他自己啊,“胡阳虽然是个聪明人,但是事关他本身存在的真伪,谁也不知道他们映射在会场的原理是什么,如果你提了会场的事,他会不会生异变呢。”
谁也说不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事在人为,这孩子本性稳当,你就带在身边就行。”
这话里也表明了魏谆很看好胡阳的为人,小孩子乖,懂事,不需要做过多的教育,只要身边亲近人的品行没有问题,那孩子也不太可能会长歪。
说完魏谆顿了顿,手上有些僵硬。
胡阳“没事,我一个人住着也无聊,她陪我作伴挺好的,再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吧。”
既然胡阳这么说了,魏谆也不再纠结自己身无分文给不出一点抚养费的尴尬问题。
与倒爷商量后,两人告诉胡阳要将祝长灯寄养在胡阳手里两年,期间祝长灯的身份就是胡阳的表妹。
胡阳一听假身份立刻明白了许多,也没有多追问,魏谆将她逼向了正确的方向,虽然手段过程挺血腥的,但是一点都不妨碍感情。
不仅如此,胡阳肯定,之后如果她猪油蒙了心不小心要走向错路的时候,也会一个激灵想起来那血淋淋的太平斧。
太平斧下皆太平,这话已经成为了胡阳的真理。
最后将祝长灯交到胡阳的手中后魏谆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胡小姐,如果之后赵钧祥回来了,麻烦你带着长灯上门一次,如果能让长灯跟着赵钧祥学点东西最好,如果不行也不用强求。”
从包中翻了翻,魏谆俯身,将手里的一张黄纸交给了祝长灯。
“他那一身本事放着就是浪费,你不学就是亏损知道吗,见到他之后就把这个东西交给他,他要是看不明白还要赶你走,你就说拒绝你是他的孩子,拒绝了以后就天天倒霉喝水都塞牙缝。”
说完魏谆又顿了顿“他要是还不答应你就是放弃吧,跟着胡姐姐待着。”
祝长灯肯定不是别人的孩子,至于那张黄纸,就是魏谆先前在赵钧祥家拼凑出来的一张符纸,是赵钧祥画完撕碎的。
重要的不是正面,是符纸的反面。
我是瘟神,见此纸请照做。
(那个东西是我拿走的,是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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