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成年人的力气推不开一个衣柜的门“外面肯定一般方法堵死的。”
脑中的不适感愈强烈,刺鼻潮湿的霉味还直窜脑浆,魏谆缓了好一会儿才略微习惯这种不适感。
“会场这些人怎么都喜欢在人的脑子里做动作。”
幸好背包没有被掳走,魏谆熟练的从包中摸出手电筒,惨淡的白光直直打向面前。
不开灯还好,打开灯后魏谆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衣柜虽然是定制的,但他一个一米七八的大男人塞在里面依旧十分勉强,在满满当当的衣服里能行动的空间十分有限。
带动衣服摩擦,霉斑掉落,一些甚至掉进了魏谆的衣领里。
密闭寂静的空间中潮虫爬动的沙沙在耳边无限放大,搔刮着神经,似乎有些爬进了他的耳朵中。
魏谆将手电对着衣柜门缝照出去,一只血红的眼球登时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待魏谆再看过去的时候,那张惨白的脸已经不见了。
“刚才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是人,还是鬼?
如果是鬼的话,那庄琳琳的头为什么没有反应。
如果是人的话,是谁,难道是老赵?
茫然,无措,这种感觉在前几次的试炼中都没有出现过,魏谆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外面有人我不可能没有察觉,那两个孩子是后来跑进来的。”
魏谆抬手犹豫着要不要将太平斧拿出来“还不是时候,必要的时候再说。”
看了眼闫树军的手机,业主群里还在到处找他,看样子将他关在衣柜里的人没有将这个信息说出去,也或者他们和业主没有关系。
魏谆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手电筒放在旁边,两手抓住衣杆借力,抬腿直接用尽力气踹向衣柜门。
“就是棺材也该有点动静吧!”
纹丝未动,踹门时的剧烈晃动,手电筒在衣服堆里起伏滚动,惨白的光线将衣柜中的黑暗搅乱,靠在衣柜内壁抬头的时候,光线一晃而过,衣服堆中好像有只手。
“这不会真是个棺材吧?”
魏谆捞起手电筒照向刚才的位置,扒开层层叠叠的衣服,果然是一只手。
“大小应该是个孩子的手。”
是只左手,被保鲜膜层层缠住,藏在衣服里绑在衣杆上。
如果不是刚才踹门时晃动,很难被现。
魏谆强忍着头皮麻将这只左手小心的取下来。
手臂保存的还算完好,应该经过过特殊处理,皮肤紫黑,肿胀的非常厉害。
明显是血液不循环的症状,这只手臂是在人活着的时候砍下来的。
魏谆脸色阴沉,比起恐惧,他现在更多的是愤怒。
究竟是什么人在一个什么情况下,以一个什么心态在孩子活着的时候砍断他一只手臂!
仔细回想,将他推进衣柜的两只手并不是成年人。
“一个孩子的力气不可能推动我,那股力气是来自两个人的,是两个孩子一起将我推进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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