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婉是一个女孩,因为村子的祭日她已经奔波了一整天,现在又困又累。
魏谆的手电筒转过来直直照在她身上,语气冰冷“因为你想害我。”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害你!”
董婉语气焦急,话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魏谆冷笑一声,口袋里拿出了一小包药粉“这是什么东西你应该比我清楚。”
看到那包药粉后董婉的脸上闪过一瞬意味不明的神色“这就是普通草药磨成的药粉,有助于消化的,不信我可以吃给你看!”
“你当然给我看过,那个加了药的红薯你不是当着我的面吃下去的吗。”
魏谆将手电筒扔在地上,从包中抽出太平斧,鲜艳杂乱的红漆在血月下更加猩红,为魏谆整个人镀上了一层血腥。
“安眠药加秃鸡散,你挺会玩儿啊。”
说话间魏谆就已经高高抡起了那把狰狞的斧头,董婉干涩的眼睛瞬间就湿润起来,甚至来不及出声音,飞溅起的沙石打在她的脸上,她这才感觉到脸上划过一丝冰凉。
太平斧稳稳的劈陷在旁边的石堆上,距离她的脚边不过几厘米,斧背血红的尖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闪着红光。
她会死的,眼前这个男人肯定会杀了她的!董婉的脑中只剩下这一个声音在呐喊,她已经被吓傻了,两只眼睛开了水闸一样不断流着眼泪,身体一动不敢动。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魏谆的话传进董婉的耳朵中打转,董婉还没有缓过神来,被魏谆认为还在嘴硬。
“从见面开始你就一直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可怜,坚强又无辜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你甚至不惜将自己的身世说出来。”
太平斧从碎石中拔出,带落碎石滚到董婉脚边。
“李铮贞教给你这么多,他有没有教过你一个道理,叫做言多必失。”
提到了李铮贞,董婉终于有些回神,她此时就像只鸡崽子,魏谆从来没有认为这个女人会带给他威胁,所以才一直跟着她的安排而行动。
现在地方够偏远,也足够安静,很适合聊天。
“你连自己的情况都不了解,你在身体不适和情绪起伏强烈的时候就会散阴气,虽然很少,对我产生不了伤害,虽然你体质特殊,安眠药和秃鸡散对你起效果,但是你的身体仍旧会感到不适,阴气就不受控制的散出来。”
在魏谆说黑坟场没有阴气的时候董婉就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不简单,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也会散阴气。
看着董婉的反应,魏谆知道自己已经做的差不多了“还要我继续说吗,没有任何用处的东西就不需要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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