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徐惊岚安静下来“没,没有,但是我看到头动起来了,这个被我抓下来的头还想爬到我身上来。”
魏谆看了看地上那团乱糟糟的漆黑头,觉得有一些无语,徐惊岚这么大块的人这么害怕头。
这么看来这段时间徐惊岚也没有找钥匙,全在这里晕着了。
他顺着徐惊岚的手来到洗手池下的柜子前,里面是一堆乌黑的头,长短不一,来自很多位女性,都是整张头皮被割下,因此丝的状态非常好,柔顺有光泽。
和徐惊岚不同,魏谆很喜欢头,他觉得柔顺乌黑的丝是女人的一大魅力,是原有美丽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不过头还是长在头上比较合适。
浓密的丝堆积成厚厚的一层,魏谆在柔软顺滑的丝中一点点摸索,徐惊岚在旁边看的胆战心惊,感觉好像是自己的手在里面摸索。
他不知道的是,刚刚他死死抓着的那只手,前不久才从尸体的胃里掏出来一把钥匙。
魏谆眼下一亮,是钥匙。
分开交织在一起的丝那把银色的钥匙就埋在里面。
看到钥匙徐惊岚就像看到了生的希望,兴奋的颤抖起来,恨不得现在就直接出现在一楼的大门旁。
魏谆看着手里完全不同的两把钥匙“邀请函上并没有说厕所里有几把钥匙,如果这两把钥匙中有一把是假的……”
电梯的升降度非常缓慢,如果下去之后现钥匙是假的,他们根本来不及再次返回五十六层。
“还有时间,把剩下的地方再找一下,男厕所那边你找了吗?”
徐惊岚尴尬的转了下手电筒“没有,我刚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堆头。”
然后就晕过去了。
魏谆没说什么,而是飞开始了寻找,那度和果决,根本没给徐惊岚动的机会。
“这里的厕所也是只有男厕有镜子,而最需要镜子的女厕却没有。”
魏谆趴在洗手盆上看着黄的墙面,“果然,镜子是后来被拆下去的。”
为什么要把女厕的镜子都拆掉呢,一层可能是巧合,但两层都被拆下绝对是事出有因。
这栋大楼的秘密才刚刚冒出一个影子,魏谆已经觉得头皮麻,这个竞选竞选的究竟是什么他已经完全不好奇了。
自古以来无论什么竞选都是腥风血雨,现在尸体都搞出来了,甚至都成了随处可见的路标。
魏谆拿着从隔间地上捡起的钥匙放在一起,还有男厕所天花板上用胶带粘起来的,一共是四把钥匙,其中每每两把的样子十分相近,就是用来混淆视听的。
看着这两对儿双胞胎,徐惊岚在看魏谆的眼神中都带上几分敬佩。
再次进入电梯,灯光没有亮起,红色的楼层标识一下下闪烁着,踩在最后两分钟,二人来到了大门前。
“草!这锁头他妈的在外面,咱们在里边怎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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