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与海市地理位置不远,而且海市年轻人的购买力更强消费市场也更大一些,如果您有合作意愿的话,我很愿意为您搭这个桥梁。”
李珠当然乐意,她也正是为此而来。
“那真是麻烦你了。”
“您客气了。”
生意谈成了,李珠自然不会忘了恭维几句何均良。说到底,这资源也算是从他手里抠来的。没有他点头同意,何砚州也不可能会答应。
“人道是虎父无犬子,今日我总算是领略到了。不像我家那个小子,都3o岁的人了还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呢。”
李珠叹了口气,“他要是有小何一半能干,我不知道得省多少心。”
这恭维的话何均良不知听了多少遍,笑着道:“男生嘛,到了年纪自然就会懂事的。再说了你和进强还年轻,又不是非要那么早让孩子接手。”
“何书记说的是,还得是您思想觉悟高,不然也养不出这么能干的孩子不是。”
李珠找到机会再拍一波马屁,“对了,我们公司正好从江南请来了一位设计师,他是专门做中式珠宝的,我想您夫人肯定会喜欢。”
何均良笑着摆摆手,“我夫人她不爱戴饰,送给她也是放在盒子里做收藏,咱们就不要暴殄天物了。”
“这样啊。”
李珠的眼神转向何砚州的手,“小何你要是想给女朋友买饰尽管来找我,阿姨我一定会给你挑个最好的。”
何砚州心脏一跳,抬手遮住右手上的戒指,“嗯,我会的。”
送走李珠,何均良眼神转向那枚戒指,脸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以前倒是没见你戴过这些玩意。”
他咽了口唾沫,“台里的纪念品,觉得好看就戴了。”
“这种小家子气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摘下来。”
“爸。”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触及到何均良的眼神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最后何砚州还是摘下了戒指,将它放进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