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狗子顿时讪讪的笑了一下,还不顾烫的给麻头刨了一个地瓜出来。
“打一顿人家就能找到你?”
芦苇问麻头。
麻头躲闪的低下头,“打了六七顿,最后一次打她的时候,被人喊名字露馅了,我当时就说他喊错人了,我叫徐疾宜……”
虾耙子恨不得一拳攮死麻头,瞧瞧,这就是他的亲兄弟!关键时刻让他背黑锅从来不犹豫的。
芦苇是想攮死他们三个,在凌湾庄那几年,这兄弟仨个天天打人,经常被施夫子找家里来教育。
徐仲林此刻听完修炼无语功法,简直修到了入魔的地步,这不达到了顶峰无语至极吗!
“你们三个都要回来念书吗?”
“嗯!”
这回三个孩子难的一致点头。
“姥爷……”
枣耙子轻轻的喊了一声,手在药汤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划拉着。
“我同意了,”
佟父赶在闺女发火前开口了。
“姥爷年纪大了,心里早就盼你们在跟前念书了,葆江郡书院再好,那也有念不好书的,南阳书院再差,总能冒头两个吧?虾耙子过完年继续进书院去,别整天瞎晃悠的。”
“哎!还是我姥爷心疼我们,”
虾耙子顿时眉开眼笑起来,触及他阿娘的目光,笑容僵下来老实的搅药。
“你们三个眼看着要到年龄了,如今回来了,亲事年外就好好琢磨琢磨,二十岁成亲正合适,要求进门的姑娘得满十八岁,”
佟父拿下头上的牛角安抚闺女。
“姥爷……”
枣耙子有些羞的又喊了一声。
徐仲林起身道,“罐子有多的吗芦苇?”
“有,你直接端去就行了……”
“你不去我哪会弄呀?”
徐仲林端了一盆罐子说道。
芦苇目光看了看三个儿子,起身跟徐仲林走了。
佟母目送女儿女婿走没影了才道,“你看上哪家姑娘了?姥姥去给你说。”
“兄长书院夫子给他说了呢!他自己也看上了,回来问姥爷的意见,哪里还要姥姥看了,不像我,心里就只要姥姥给我看人的,”
麻头瘪嘴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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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父看麻头酸溜溜样,“你姥姥以你夫子家姑娘齐。”
虾耙子顿时爆笑起来,“那估计难了,给别人打好几顿,人家找他当面问责,都没想过硬赖他身上让他负责。”
麻头一头怒火的看着他二哥,这要不是在家得收敛点,估计早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