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下午五点到达酒楼,看着眼前气派非凡的华夏风格的三层大酒楼,卢明不禁点头赞道:“这个风格是正宗的闽派建筑,夯筑技术、工艺高超、内涵丰富!非常不错。”
“哈哈哈!卢先生果然好眼力,这们这座酒楼当年就是请的闽派建造大师别署蠖公的弟子精心设计建造的。五十年代又请了梁先生审阅文稿图纸后重新翻修的。”
这时一个六十岁左右的清瘦老者,穿着灰布长衫从楼内迈步出来,边笑着介绍边跟卢明打招呼道。
“老先生请了。晚辈卢明,携女友江氏拜见长者。请长者赐教!”
卢明见此人神色从容,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看起来虽然有六七十岁,但双目精光乍现,身上隐隐有一股气在流动,是师傅说的那种有内力修为的人。
“卢先生客气了,如果不嫌弃,可以叫老朽青松先生,老朽乃是你大舅公门下客卿之一,并和你奶奶也有过几面之缘。
可惜当年国共大战后,你外曾祖父看不得同族相残,带着所有人分了家,我和你大舅公到来了美利坚,唉,一别故士六十余载,不觉老朽也快九十过五六了,也不知道这余生还有没有机会再临故土。”
卢明和江蔓妮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神里的惊讶,这老者已经九十五了,看起来只有六十多的样子。
在卢明看来那是修为到家了,身上依然不见有老人常见的迟钝。卢明上前一步又拜道:“原来是青松先生,卢明有礼了。”
老人侧过身不敢受卢明全礼笑道:“卢先生言重了,老朽托大才自称一句青松先生,但我即为你外曾祖父家的客卿,也是你的半个仆人,当不得卢先生大礼。”
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笑道:“卢先生,老朽也是得到你小舅公的传信,听说你要过来接收属于你的财产,你小舅公怕你不清楚里面的门道,让老朽提前半年就过来候着了,终于等到你过来,老朽也好和你做个见证,请随老朽进楼。”
卢明也做了个请的手势,并排着一起走进酒楼内,见到酒楼今天在大门处已经挂了休息的牌子,但走进来还是见到很多服务员打扮的人在酒楼里站着。
有点疑惑的轻声问道:“青松先生,我是和古爷约好在酒楼见面。从机场出发前也电话联系过了时间,我这都进入到酒楼了,这古爷还不现身,这是个什么说法?”
老人苦笑了一笑道:“卢先生,老朽当年受你外曾祖父和大舅公重托,守护着你外曾祖父一门的血脉不受到伤害。
但财害却由古氏一族这个管家所守护,与我们不属同一领导,莫说是卢先生,就是我这个九十五岁的老者,来了纽约半年有余,也只在昨天见到了这古爷。”
卢明皱眉看了看身边的老爷子,随后又展眉笑道:“青松先生,我记得大舅公这一脉早几年已经绝了,那青松先生这几年都是在我大舅公的故居生活吗?”
老人苦笑的点了点头:“卢先生,我和古管家虽然都同在纽约这个区域,但你大舅公到了美利坚后,不喜纽约的吵闹,就在沃里克这个乡下的地方买了一百公顷的农场。
现在农场在你大舅公一家走后,只有我在照顾着,等你办完这边的事,我带你去看看,这个农场的手续没有交给你奶奶,一直还在我手中,当年你大舅公说一定要让你们来美利坚时,才亲手交给你。
但当年国内动荡,你爷爷奶奶都联系不上,后来虽然联系上,那也是在九三年后了,你大舅公已经去世,你的两个表叔也因为,唉去世,留下两个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