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宴祁安。。。
想想那张脸上露出虚伪的表情,她太阳穴都快爆炸了。
“喝药了,少宗主。”
宴祁安对宁熹元的抗拒视若无睹,他坐在了床边,手中的汤匙与碗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少宗主昨夜。。。”
宴祁安话未说完,少女猛的坐起,看着他手里的药碗,眼里依稀有了光芒。
很亮。
为数不多的。
像枯萎死寂的深海中撒落星辰。
“杀人灭口吗?”
“毒药吗?”
宁熹元的声音隐隐有些兴奋。
对于昨夜,她的意识是模糊的,但她看到了除宴祁安以外的第二个魔族。
宴祁安又看到了。
那种相同的,他熟悉的兴奋。
对于杀戮的渴望。
“少宗主说笑了。”
“吃了浮生果,会接连几天头晕目眩,昏昏沉沉。”
“奴给您配了药。”
他仔细观察着少女的表情,耐心十足。
他感兴趣。
明明和他同属于一类人,以杀戮为瘾。
却总表现出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
只是片刻的失神,冰冷的药碗又重新回到宴祁安手上。
少女的动作飞快,有药汁溅出,洒落在手心。
烫。
又很快消弭。
“没看到。”
“没听到。”
“聋了,瞎了。”
“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