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篁却不以为然:“有什么不合适,不就靠后一点,你坐得我便坐得。”
他们懂什么?
后面才是风水宝地。
让她坐前面,她还不乐意呢。
“颜先生,我帮你抬吧。”
幽篁一看是核桃木制的桌子,知道分量不轻,准备伸手过去帮忙。
颜容直接往后面走,边走边道:“只是一张桌子,先生还没无能到搬不动。”
把桌子放好,调整好距离才回过头道:“你先将就着坐一段时间,反正很快就会重新调整坐位。”
“谢谢颜先生,学生没那么讲究。”
幽篁放下书箱,接过沈淮月手的坐椅摆好。
颜容走回到讲台上,望着所有人道:“作为你们的先生我很想知道,用一张桌子为难新同学,这么愚蠢下作的办法,是哪一位出的主意。”
底下自然没有人作声,甚至连呼吸声都变得有些急促。
没有等到答案,颜容淡淡道:“你们不说也没关系,宫学今年又有新制度:初级班学生连续三个月,月考成绩排在末五位者开除学籍;中级班学生连续三个月,月考成绩排末五位者退回初级班;还有……”
【什么?】
【天哪!】
【这不是要逼死我吗?】
【要是被降级,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
还没等颜容说完,课堂上响起一阵阵哀嚎。
沈淮月听后也回过头小声道:“篁儿,以后要罩着表姐呀。”
幽篁还没有反应过来,颜容又继续道:“还有一条就是:允许非宫学的同龄读书人,向你们任何人起挑战,挑战者赢了学位归挑战者,被挑战者退出宫学,想再进宫学可以向昔日同窗起挑战。”
课室内响起更大的哀嚎:
【被退学,我情愿却死。】
【宫学怎么会出这么没道理的制度,这是让我们去死呀。】
【……】
面对学生们的抱怨,颜容淡然自若道:“宫学会做这样的决定,是被不思上进的你们逼出来的。”
“你们上学期的期末考核成绩,又烂出了一个新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