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连忙应是,匆匆退了下去。
很快,便有丫鬟前来为张桓更衣,又将屋子打扫了一番。
张桓捂住胸口躺在床上,指尖微微抖。
他直勾勾地望着床顶,眸光微暗。
也不知怎么回事?
先前一喝这药丸便能清楚的感觉到浑身舒坦。
可今日却……
他稍稍支起身子,看了眼起伏不定的胸口。
即便服用了药丸,也总觉着浑身疼痛难忍。
那龙血似是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张桓正感叹着,突的心尖一颤,总觉着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无声息的流逝一样。
他紧锁眉头,看来,明日须得进京与父亲见上一面才行。
正好,顺便问问父亲,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以至于他接二连三的遭受反噬?
这般想着,他眼皮子缓缓加沉,不知不觉间便睡了过去。
而京城这边。
6岁岁捧着一根鸡腿悠哉悠哉啃着,猛地打了个小饱嗝。
她小脸一顿,悄咪咪地捂住小嘴,左右看了一下。
见没人注意到,便缓缓松了口气。
6景洲垂着脑袋,死死的咬住下唇,肩膀一抖一抖的。
6知衡伸手擦了擦小奶团子油乎乎的脸蛋和小爪爪。
随即,便疑惑道:“今日果真是郑祭酒允的假?”
6景洲:“当然是了。”
6知衡皱了下眉头。
郑祭酒那人对学子们极为严厉,又为何平白无故的开口允假?
他前两回主动允假时……
6知衡看了眼身侧的小奶团子,眼皮子猛地一跳,心头划过一抹不祥的预感。
他迅扭头看向6沉:“国子监今日出了什么事?”
6沉迟疑一瞬,方缓缓道:“今日在饭堂时,程屹他……磕破了头。”
说完,偷偷瞄了眼小奶团子,欲言又止。
6知衡瞬间皱了眉头,“好端端的怎会磕破了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