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池臣说完,就关上了门。
“啊别别别……”
走在走廊,白洛禾有些跟不上郁池臣的脚步,“慢点。”
还有手腕也很痛。
这个男人为什么每次都那么粗暴?
被郁池臣拉着走下了楼后,白洛禾重重的甩开郁池臣的手,“你能不能放开我!疯了吗?很痛!”
“你骂我疯了?”
男人的面容顿时变得冷峻起来。
在皎洁的月光下,他简直就像是吸血鬼一样可怕。
白洛禾连忙踉跄得向后退了一步,“不,不是的。你刚才很……很可怕你知不知道?”
她低着头揉着自己的手腕,“手腕也好痛。”
她的示弱让郁池臣漆黑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他的大掌执起她的手,看着她的手腕,看到上面果然红了一圈。
“还痛吗?”
“好多了……”
月光洒在两个人的身上,树上蝉在鸣叫。
白洛禾被蚊子叮了一口,拍了一下,没有拍到。
“走,到车上再说!”
她的手腕再次被攥起,这次却是松松的握着。
坐上了车,白洛禾坐在后座位上。
“为什么不坐副驾驶?”
“坐在这里挺好……”
她低着头抠着自己的手指头。被郁池臣这样一闹,原先的睡意消失全无。
“因为你是我老婆,所以应该陪着我睡觉。”
动车子,郁池臣解释了自己的来意。
然后又听到他自言自语道,“和她睡有什么意思?她是个女人!”
白洛禾,“……”
这句话蕴含得信息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