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池臣紧抿着唇,眸色阴骘,“一个不知好歹的人。我会让那些老鼠都付出代价!”
周承捷,“……”
他一万个相信!
敢动郁少的女人,还是老婆,不想活了!
难道是郁少的仇家?
但这些他都不敢问。
为白洛禾大致检查了一翻身体后,周承捷留下了几瓶药,嘱咐郁池臣怎么用后,就快的朝着门外走去。
此地不宜久留!
“这两瓶又是什么?”
在周承捷即将走出这扇门的时候,听到郁池臣疑惑的声音。
他回过头,看到郁池臣手里拿着两瓶补肾的药。
“那个,是您需要的。这药很好用!”
说完周承捷脚底生风的离开。
郁池臣看到药瓶上印着的功效后,脸色阴沉得不像话!
很好!周承捷!
竟然真的带给了我补肾,治阳痿的药!
你死定了!
你今年的年终奖没有了!
你院长的职位被革职了!
而走出别墅外的周承捷,正在庆幸自己帮老板解决了一大困扰,心里暗暗高兴。
老板注意到了那两瓶药,说明他对那药很感兴趣。
都是男人,他懂男人在那方面有隐疾而不好意思开口。
但他是个情商高的医生,他能听得懂老板话里的含义。
这一次,他年底一定会升职加薪。
美好的未来在等着他!
忽然连续打了两个喷嚏,“阿嚏!”
周承捷揉了揉鼻子,“谁在骂我?”
郁池臣阴沉着脸放下肾宝。
然后朝着躺在床上不断扭动,喘着粗气的白洛禾走过去。
他拿掉白洛禾嘴里的领带,黑色的领带,上面沾湿了她的口水。
他的领带上,染上她的口水,浸满了她的味道。
他素来有洁癖,但看着这条领带却没有想要扔掉的打算。
看着躺在他洁白的床铺上,头凌乱一身肮脏的女人,他此刻也不觉得她脏。
“嗯——”
一阵呻,吟从她口中难耐的溢出。
“老婆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郁池臣俯身对着她轻声问道。
白洛禾双眼迷茫,有些无法聚焦,眼睛里闪烁着两团浓浓的火光。
郁池臣视线又落在她肿起的脸上,帮她抹上了药后,便开始为她解开绳索。
解开后下一秒一双雪白的手臂就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