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身体一阵紧绷,这次不只是喉咙干燥,而是整具身体都觉得干燥,很想被什么东西给润泽。
“白洛禾,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会带来什么后果?”
白洛禾的脸贴在郁池臣的脊背上。
“老公,结婚一个月,你只碰过我一次。所以你是不是不行?”
郁池臣忽然一僵,下一秒转过身,猛烈的把白洛禾按在门板上,眼睛透露着猩红,“如果不是尊重你,我为什么要忍耐一个月?你知不知道,假如传出去,新婚一个月却只碰过自己老婆一次的男人,会被别人耻笑不行?”
白洛禾被撞得头晕眼花。
两只手腕也被郁池臣粗暴的按在门上,高高的举在头顶。
“现在连你也耻笑我?”
“老公,我没有耻笑你。我知道——我全知道。”
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诱惑男人?
就脑海里浮现了曾经看到过一个妖精诱惑一个书生的片段。
妖精对着书生耳边吹气,“书生,你是不是不行?”
然后——书生把妖精推倒在床,红纱账被放下在空中飘扬,接着就是第二天——
“老公,对不起!”
“……”
“你不想,那我就回去了……”
“你都说了我不行,我如果不做岂不是坐实了不行?还有,你撩拨得火,难道不负责灭?”
下一秒郁池臣的唇,就堵上了她的唇。
亲吻得那么的霸道,那么的激烈,就像是要把她拆入腹中。
白洛禾顿时感觉到一阵呼吸不畅,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误入了狼窝得小白兔。
而大灰狼要把小白兔吞噬殆尽,饮血嗜骨。
“接吻的时候要换气!”
郁池臣忽然道,却没有离开她柔嫩的唇瓣。
白洛禾尝试着换气呼吸,感觉氧气又渐渐的回到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