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郁池臣背转过身,白洛禾小心翼翼的脱掉了自己白色的短衫。
看到白色的短衫上粘着血迹,顿时两眼黑,觉得后背更加痛了。
她趴在郁池臣的床上,闷闷的道,“好了!”
郁池臣转过身,就看到一袭雪白的背,悲伤开着糜烂的鲜红色的鲜花。
他用毛巾泡着的温水,轻轻擦拭掉这荼蘼的鲜花,然后清理好了伤口。
包扎的时候又犯了难,“你自己裹,还是我帮着你?”
郁池臣想到——
耳朵就再次泛红,心里也像是燃气了一团的火。
打住,不能再继续想下去!
“我自己来!”
白洛禾闷闷道,然后继续让男人转过身。
她的手也痛,此刻严严实实的包扎着纱布,而且后背裹上纱布本来就不那么容易。
白洛禾尝试了几次后,都以失败告终。
最后只能自暴自弃的对着郁池臣道,“我还是等孙姐回来,让她帮我吧。”
“为什么不是我?!”
男人忽然不悦的转过身。
然后看到光着上身的白洛禾。
连忙又懊恼的转过身。
白洛禾也吓得尖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胸前连忙转过身。
“我是你老公,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
白洛禾脸上红得好像能滴出血,低声小声腹诽着,“那怎么能一样——”
“对不起!”
“啊?”
“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错。我请医生过来,让他为你缝针。”
白洛禾,“……”
这,这怎么又要叫医生过来为她缝针啊?
”
不用了吧——“刚张开口,郁池臣就大步的走了出去。
郁池臣站在门口打电话。
还特意吩咐,要一个女医生过来。
重新趴在床上的白洛禾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大概十五分钟后,一位戴着白色口罩,穿着雪白色大衣的女医生提着医药箱走了过来。
为白洛禾擦拭掉手上的药,重新消毒后,毫不留情的为她手上缝了四针,为她的背上缝了两针。
为她包扎后,又为她开了一些药,最后又递给她一瓶祛疤药。
说这药对祛疤有很好的效果,是国外进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