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噜!
这个男人要不要醋劲儿那么大啊!
“他确实人挺不错,而且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
“果然你对他很有兴趣。”
白洛禾,”
……“她怎么还越描越黑了?
”
不是!老公我喜欢你,只喜欢你!对他没有一丁点儿的兴趣!对任何男人都没有兴趣!除了你!“
说完讨好踮起脚尖,对着郁池臣的脸颊“吧唧”
亲了一口。
郁池臣的瞳仁收缩了一下,接着大掌搂住白洛禾纤细的腰间,捕捉到那两扇柔软的唇瓣然后辗转反侧。
白洛禾瞪大眼睛,“……”
还来?
可她过了一会儿就被郁池臣吻得七荤八素。
郁池臣的大掌也接着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腰间游移。
白洛禾心里在狂叫。
郁池臣该不会是准备要和她那个吧——
她——她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可是,她又是郁池臣的妻子。
所以,理所应当应该尽夫妻义务!
白洛禾被郁池臣吻得迷迷糊糊。
然后她感觉到双脚一个悬空,自己已经被郁池臣公主抱在怀里。
“可以吗?”
炽热的呼吸,仿佛能灼伤白洛禾的耳垂,她的耳垂此时红得几乎能滴血。
白洛禾咬了咬下嘴唇,没有回话而是用生涩的回吻告诉了郁池臣属于她的答案。
当白洛禾被抱着放在那张大床上的时候,她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眼前的男人。
男人修长的手指解开她脖子上第一颗纽扣,接着是第二颗——
一室旖旎,一夜缠绵。
房间里的大床上也时不时的传来晃动的声响。
第二天当金色的阳光照射在窗帘的时候,白洛禾缓缓的睁开双眼。
她刚一动弹,就现全身痛得像是被人拆碎又重组了一般。
她身旁此刻空无一人,她摸了摸旁边的枕头——凉的。
这说明枕头的主人离开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