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酒。
这年头,酒,不多。
“废什么话,整一口,然后还给我。”
“成。”
沈昊也不废话,接了过来,说整一口,就整一口。
灌了一口,不多也不少,刚刚好。
老魏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招呼其他人开始干活:“你自己有药不?”
“有。”
沈昊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小瓷瓶,就是古代那种装药的瓷瓶,这次出来,他娘给了他一些。
“成,那你先上,我先把东西给处理了。那个谁,爱国,去取个钩子来。”
“哦,哦,成。”
爱国这时候反应了过来,急冲冲地去雪子那儿抓过来一个铁钩子,递给了老魏头。
别看老魏头一把年纪了,比队长还要老,身手利索得很,双腿夹着一棵不高的树,三下两除二,就爬了上去,把钩子挂在树杈上,又扯了扯,试了试强度,确定牢固之后,又冲着爱国招了招手。
“咋了?叔。”
老魏头翻了个白眼:“把那畜生抬过来。”
“哦哦。”
秦爱国连忙跑了过去,一把就把那狼尸带了过来。
老魏头的力气还挺大,四五十斤的狼尸,一只手薅住脖子,一用力,像是挂小鸡崽子似的挂在树上。
放开手,狼尸晃晃悠悠了,像极了电影里那死不瞑目的鬼怪。
“你来还是我来?”
老魏头看向已经站起来的沈昊,问道。
“您来吧。”
老魏头点了点头,握着匕,下意识地想去找左前爪,看到被打烂的左爪,叹了口气:“可惜了。”
“是有点可惜。”
“人没事就好了。”
沈昊倒是不在意。
“可惜什么啊?”
彭跃华小声问旁边的伙伴。
“狼皮啊,整乎的狼皮值钱,不过,就一只爪子,也不是很伤。”
同伴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