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办法从他的笑容底下看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耷拉在额前的黑遮住了他的视线,指尖儿在一边一下没一下地轻轻触碰着高级的沙革履。
每一下都点在人的心尖上,似乎在挑战人的极限。
这两个员工在公司里面地位也不小,都是老员工。
而且再工作个四五年大概就要退休。
退休之后的福利可不是普通人能想象到的。
如今,这两位竟然愿意拿着所有的身家来去赌。
在场谁不会好奇?
“公司现在的营业额是2o%,如若是祁总能在一个礼拜内,提高到3o%……”
这两个人分明就是在故意刁难。
祁氏集团几百年的老行业了,才落得如今2o%的销售额。
而这两个人张嘴便是要提高到从前的一半。
而且还是在一个礼拜之内。
谈何容易?
市场上有人统计过,祁氏集团最高的营业额也不过是百分之二十八。
他们这明摆着就是故意刁难。
所有人都以为,祁时鸣会被劝退,或者恼羞成怒,直接把这两个人赶出公司。
不管是哪一种。
对祁时鸣的影响都极大。
毕竟一个说到做不到的领导,在员工心里面也没有什么地位。
他们都在观察祁时鸣的反应。
甚至已经准备好迎接他的怒火。
但没想到,少年安静了半晌。
在这死寂一般的环境中。
他轻蔑而又轻松,从椅子上站起道,“我原本以为,你们格局会放开点,让我必输无疑。”
“结果,”
“就这?”
祁时鸣这话一出。
周围的一群人呆若木鸡。
祁时鸣的脑子是不是被撞坏了?
还是说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
祁时鸣怎么能说出这么有病的话?
就这?
说的好像多轻松一样。
如果真的有这么轻松,祁家几百年的老基业,在祁时鸣眼里不还相当于一个笑话?
“对……!就这样!”
那两个员工忽然心里划过一抹不安。
他们一时间不知道祁时鸣现在说话的底气是从何而来。
只当他是在强行装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