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男人不动了,有些困惑,“你……累了?”
祁时鸣很快就后悔了。
甚至他要为这句话负责。
“嗯?怎么?”
容赦寒冷笑。
……
第二天晚上。
祁时鸣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就像是被卡车碾过。
他沉默至极地看着天花板。
脑子一片空白,甚至完全想不到究竟生了什么。
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伸手一摸。
祁时鸣摸到了自己头上,昨天买回来的兽耳。
伸手用力的一揪,祁时鸣抬头瞄了五秒的功夫,胳膊酸了。
祁时鸣直接把耳朵扔到地上。
甚至整个人有点怀疑人生。
这玩意儿为什么会在自己耳朵上戴着?
不应该是容赦寒吗??
一想到这个名字。
昨天晚上的记忆瞬间炸开。
迷迷糊糊的印象全都来了。
祁时鸣还记得那块冰隔着脊骨的冰凉袭击全身。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没有按照他想象的来?
那个老男人!!
他昨天不是喝了果汁吗?
为什么到最后神志不清的人变成了他?
祁时鸣瞬间就懂了。
容赦寒很有可能早就知道那杯果汁里面放的什么!
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把果汁调换过来。
结果到最后,自食恶果的人就变成了自己。
祁时鸣想哭。
更想邦邦给容赦寒两拳。
那昨天晚上容赦寒还装的那么像??
还整的他美滋滋地以为对方上当。
结果在对方眼里。
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在这里恶作剧。
昨天晚上那一口一个爹地的。
祁时鸣感觉自己祖坟的老爹恐怕都要跳出来给他一个大逼兜子。
门开了。
祁时鸣浑身紧绷,条件反射地望过去。
男人依然坐着轮椅。
祁时鸣嘴角笑不起来。
他现在是在房间里,容赦寒双腿残废也没有办法把他带到屋里。
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管家帮忙一起。
很好,丢人丢的整个宅子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