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是个毒瘤,不拔除,会坏事!”
“手枪队已训练了一段时间,应该让他们接触一下实战了。”
“听说‘金大牙’绺子喜欢与人拼刺刀,那咱们就来个现场教学!”
“让队员们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拼刺!”
张晓东手向办公桌上猛一拍。
“好,局长,明白了,我这就去准备!”
邵万财点头急冲冲地离开了矿务局。
他走了之后,张晓东把今晚的事情从前到后在头脑里梳理了几遍,嘱咐大钢一句之后,关上门,坐在沙之上拿过大义盖在身上躺下身去。
下午两点多,张晓东带着手枪队悄无声息地来到二公里。
二公里左右及前方都是平地,后面是个小山,小山后面是连绵不断的山脉,几十户房屋分散在平地上,村外平地是耕地,厚雪掩盖其上,局部黑色耕土与庄稼残留根部裸露在外,大地黑白相间,如同一大张黑白牛皮。
村子正中有处二两平方米的大院,外围左右有两处兵营。
大院是“刘山东子”
留下来的,基本完好,青石围墙无缺,厚实高大,院中原来还有三处炮台,“刘山东子”
在走之前把它们全部给炸毁了。
大院原是“刘山东子”
夫妇及亲兵护卫所住,其他人住在兵营。
“金大牙”
绺子几十号人全部住了大院中。
村头无人看守,张晓东带领众人堵住了大院的大门。
大院左右各有两名高矮胖瘦不一、背着长枪头戴狗皮帽子黑棉袄、黑色大裤裆的土匪,天气寒冷,北风呼啸,四名土匪原地轻轻跺脚,有俩人用力搓着双手。
“局长,进攻吧。”
躲在一处空屋子里的邵万财望着大院门低声说道。
二公里的原居民被杀的杀、跑的跑,整个村子除了大院已经全部空了起来,对这些空置出来的房屋,说也奇怪,“金大牙”
并未做任何的处置。
“邵哥,不着急。”
“四个月前,‘金大牙’他们不是傍晚对二公里百姓动的手嘛。”
“今天,咱们也在那个时间点对他们动手!”
“屠村这么长时间了,还跟‘金大牙’混在一起。”
“所以,今天‘金大牙’绺子上上下下,一个人都不用留!”
张晓东看眼天色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