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展到这里,再看不明白,傻子。
“咕咚咚!”
俩人又连续喝了两碗。
当第十一碗白酒喝下去的时候基多夫知道自己看走眼了。
酒喝到这里,再看不明白,他就是头猪!
“兄弟,咱俩其实吧,旗鼓相当,都是,海量!你和我,英雄珍惜英雄,酒喝得太多对身体不好,我看啊,咱们之前的赌注,取消了吧,赌博,影响你我之间的感情对不对?”
“咱们兄弟俩,该怎么喝就怎么喝,行不行?”
基多夫扫眼喝光了的酒坛打了个嗝舌头有些僵硬。
“这有什么行不行的?必须行啊!听大哥的,赌注取消!”
张晓东长出口气样子很是解脱的样子。
他背过头掩着嗓子咳嗽了几声。
“嗯?有些不对劲啊。”
基多夫一见马上又疑神疑鬼迷茫起来,酒喝到现在,这位兄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还是大坑货一个?要是前者,这时候自己不趁胜追击反而妥协岂不是愚蠢至极?
在犹豫不决中基多夫举起酒碗。
张晓东跟着也端了起来。
“哈哈哈哈。”
俩人相视一眼突然大笑起来。
当俩人再放下酒碗后席间气氛与之前的变得完全的不同,一碗接着一碗,喝酒、聊天,俩人痛痛快快地喝、高高兴兴地说,是越喝越高兴、越聊越投机。
席间慢慢产生了三个变化。
一是,刚开始张晓东与基多夫彼此话语中还有些客套,交谈内容多以工作为主,后来慢慢变成了个人兴趣爱好及生活中的趣闻杂事;二是,刚开始无论是你敬酒还是我敬酒,他俩不叫人倒酒,后来酒越喝越多,每碗干完俩人皆把身子向后一靠等人来倒;三是,刚开始俩人说完话有时还等张凤岐翻译,最后就不用了,叽里呱啦,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他说完你说,你说完他说,说完就喝酒。
“头一次,看见酒能这样喝!”
“这就是所谓的,酒逢知己千杯少?”
此情此景令房间里的其他人忍不住直笑。
张凤岐酒量自然比不过张晓东与基多夫,喝的还是最原始的那第二杯酒,不管基多夫、张晓东说话交谈留没留出翻译的时间,他都尽可能地把双方说的用最快的度在第一时间翻译出来。
“呜呜呜┅┅”
当张晓东俩人干掉第十四碗酒时基多夫忽然间放声大哭起来。
他哭得很肆意,眼泪顺着两腮直流。
这咋了?
房间里的人瞬间全部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