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直勾勾地看着司令员举动的张晓东笑着又是一个敬礼。
唰!
张晓东迅放下手把酒一把搂在近前,他用左手护住酒瓶同时右手伸出从屁股后摸出了那个张色酒葫芦,这酒葫芦很是珍贵,有诸多妙用,他把它当做命根子一般。
咕咚!咕咚!
未等李荆璞反应过来他两下拧开酒葫芦的壶盖仰脖喝起来,动作非常的娴熟流畅,他在葫芦里装的是本地小烧白酒,由于不舍得喝,酒壶里的白酒还剩下一点点,现在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连续几口,把酒壶里的白酒喝了个精光!
“你?唉,至于嘛!”
李荆璞见此禁不住又摇下头。
张晓东喜欢喝酒,海量,一顿喝个几斤白酒一点问题都没有,到底能喝多少队伍里没人知道,因为从未见他醉过,每次战斗前这小子都要喝酒,奇怪的是,他不仅不误事,而且酒喝得越多仗打得越勇猛,酒喝得越多任务完成得越好。
这一点,刚开始李荆璞和司令员都反对,后来干脆就特批了。
允许战前喝酒,全三江人民自治军上下只此一人。
张晓东放下空酒壶用手背擦拭了下嘴角,也不顾嘴角擦没擦干净,接着,他眼不睁头不抬以最快度拧开了三瓶茅台酒,然后小心地向壶中灌去。
队伍来到佳木斯之后,有很多商贾大户前来军区送礼,均被给司令员、副司令员给拒绝了,这六瓶茅台是队伍前两天与一土匪战斗后缴获的战利品,现在李司令员一出手就四瓶,大手笔!
趁着李司令员没有后悔,赶紧灌!
酒灌完他把酒葫芦重新挂在了屁股后。
酒葫芦沉甸甸的,感觉真好!
“司令员,嘿嘿,我的酒壶只能装这些了,满满的,剩下的这瓶茅台酒,就寄存在您这里,等我将来回佳木斯办事的时候,再过来取,说好了,咱们是寄存,您可别忘了。”
他把剩下的一瓶酒向前推了推。
“你啊!”
见张晓东前前后后地心无旁骛地一顿忙乎,李荆璞无语至极。
听到这话他白了一眼,伸手摁了一下桌上的电铃。
铃声响过没一会儿,门外进来了五个人。
李荆璞笑着站起身走出办公桌与来人一一握手,握手之后为张晓东介绍,前面正中间的人是鹤岗手枪队队长邵万财,左边的是手枪队副队长姜洪飞,右边是手枪队队员大钢和老七。
“这位是组织上新任命的鹤岗矿务局第二任局长张晓东同志。”
李荆璞又把张晓东介绍给了邵万财等人。
“同志们好!”
“你们辛苦啦!”
张晓东收起了同司令员那副嬉皮笑脸紧走两步与四人一一握手。
眼前四人形态有点意思,邵万财车轴汉子,个子不高,非常精壮,脖子几乎与脑袋一样粗,与他个子差不多的姜洪飞和老七却很瘦小,如猴一般,大钢,人如其名,一米九多,大手大脚,壮实异常,如座小山。
四人也在暗暗打量着张晓东。
他们表情略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