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阡陌呵呵一笑,懒得与她辩驳,看着眼前的饭菜,也不管了,直接开吃。
香草眉心舒展了一些,又低声说道,“夫人在王爷面前亦不可自称老娘。”
席阡陌将手中筷子往桌上一拍,“哪里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香草并不惧,又说道,“奴婢说的话,夫人也许听不进去。但请王爷怒的时候,夫人不要牵连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还有,夫人能在昨晚的意外中当成解药,夫人应该觉得幸运,而不应如此怒气冲冲。”
席阡陌真想把碗里的汤水泼她一脸,“老娘莫名被夺了清白当了解药,还得感谢这个意外?”
香草低眉顺眼,“是。不过,您已经同王爷拜堂成亲,不算是莫名被夺清白。王爷虽然被下了药,但在洞房花烛夜与您行房,他是名正言顺。”
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席阡陌抓起手里的汤匙砸向她。
汤汤水水什么的太暴力,算了,先用个汤匙探探路。
谁知香草轻巧伸出手掌一捞,又轻轻将汤匙放在桌上,“夫人不必试探,奴婢是会武功的。夫人若想同奴婢切磋,等夫人的伤好些再说。”
说完,想了想,“算了,绿芽你还是去给夫人拿一个新的汤匙来吧,这个已经被弄脏了。”
她将汤匙握在汤心,再打开手掌时,已经成了粉末。
席阡陌:……
行,算你狠。
绿芽递过来一把新的汤匙,战战兢兢地说,“夫人,香草姐姐的武功很好的……”
席阡陌狠地戳着饭菜,又问香草,“老娘……本姑……奶奶能出府么?”
她前头想着,不能自称老娘,就只能自称本姑娘了,可又想到如今她已经不是姑娘了,只能硬生生改口。
香草点头,“王爷并没有说不可以,应当是可以的。”
还好,还不算失去人身自由。
最终这一日她还是没能踏出府门去,因为她一动,浑身就疼痛无比,只好躺在床上挺尸。
香草请了府医来给她诊了脉,又开了药方,煎成一碗黑乎乎的药。
席阡陌在香草坚持的眼神下,无奈地在她的武力值下屈服了。
这一挺尸,就挺了三天。
这三天,楚珩钰并没有回来。
倒是外面闹了几次动静,席阡陌问绿芽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