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贺添倒也没继续逗她了。
男人微勾起唇角,缓慢翕动唇齿道,“那是不是该有点什么表示了。”
“”
表示
这人真是。
司禾感觉自己的两只耳朵已经开始不争气地冒烟了。
给自己加油打气了好几次。
司禾紧闭着眼睛,微仰下巴,胡乱地把自己红唇送上,极快地在许贺添唇上啄了一口。
几乎是同一时间。
司禾弯起手臂,手肘捂上眼睛,破罐破摔地道“可以了吧”
“”
许贺添眉头缓缓皱起,极为罕见地愣了愣神。
虽然但是
他其实不是这个意思。
两人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快到了。
他的意思是想让司禾表明一下态度,说明一下还要不要跟他离婚。
司禾捂着眼睛等了好一会儿,面前男人都没动静。
她悄悄下移手肘,眨动着眼睫,打量男人神情。
“算了。”
没有必要再纠结。
许贺添直接抬起手臂,宽大手掌抚上司禾侧脸,手动把她唇齿拉近,“这个也行。”
男人张开唇齿,直接倾身覆上,铺天盖地的气息席卷而来。
不同于以往的游刃有余,今天的吻染上了十丝的汹涌和急迫。舌尖长驱直入,不知餍足地在女人唇齿间游走、肆虐。
暧昧的水渍声和唇间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明显。
逐渐剧烈。
男人温柔的鼻息走势仍在不断地扩大,从唇齿到脖颈,从脖颈到耳垂,再一寸寸游离回到喘息急促的唇舌。
他不再是狩猎者,而更像是忽的撕咬上猎物的猛兽,恨不得即刻将其拆吞入腹般急切。
司禾被滚烫灼热的气息压上,不得不向后倾倒,后背“砰”
的一声倒在木质床上。
空气才流通了不到半秒,许贺添膝盖跪上床沿,唇齿又如雨点般落下。
在某一刻。
许贺添的吻忽的停了一瞬,他惩罚似的咬上司禾嘴角,牙齿毫不轻柔地来回摩擦了下。
男人眼睫微虚,微凉的挺直鼻梁埋在她耳垂边,呼吸沉重又热烈,胸膛起伏。
眼底噙着无尽的欲望。
许贺添从喉咙里溢出一道微哑的气音“小禾苗,吻我。”
司禾看见自己手臂缠上男人脖颈。
木质床“嗞哑”
声越来越急促,二人呼吸几经失控。
司禾眼前的光秃秃的顶灯忽的变得模糊,只剩橙色的一大片光影。
就在快要坠入晕眩时,腰肢一凉。
司禾神志突的清醒起来。
脚踝痛觉也与之共同袭来。
她脸颊滚烫,手足无措地把男人微微推开,慌乱地双手捂上自己腰肢,憋了句话“唔没带唔、没带那个”
“”
许贺添喘着气,强压住渴望,移开一瞬。
司禾清了清喉咙,手背擦了把湿润的嘴角,又咬着唇羞耻道“然后然后,我还在来那、那个”
“”
什么那个那个又那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