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辈子好朋友?你说笑呢。想要我给你当一辈子提款机,才是你的真实想法吧。”
孟任捏紧了拳头:“我没有!”
他激动道,额角青筋根根暴起:“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
“你不是吗?”
沈屿嗤笑道。
“如果你就想说这些无聊的话,那没什么好聊的。”
他翻了个白眼,抬脚越过孟任往他身后走去。
手被蓦然拉住,沈屿瞳孔紧缩,像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大力甩开,回头瞪他面露嫌恶:“你他妈颠啊!?说了要你别动手动脚!”
孟任注视着他不断把手放在裤子上面擦,手都擦红了也不停下。
不禁恼羞成怒:“我就这么让你感觉恶心吗?当初你那么爱我,说不爱就不爱,转头立马和我女朋友的舅舅搞在一起,你才恶心吧?”
沈屿盯着孟任阴沉的脸好笑道:“不装了?”
“不是,你这人怎么这么下。贱啊?我跟谁在一起和你有关系吗?没有你脚踏两条船恶心吧?”
孟任刹那哑火,过了一会才继续说:“我以为你能感觉出我对你没情爱的意思,我不想伤害你,想等你自己和我说分手。”
“呵呵,装你。妈。好人呢。”
孟任皱眉:“你现在嘴怎么这么脏,你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
沈屿心里一惊。
能一样吗?壳子里面的芯都不是一个。
他立马找理由:“不好意思,对人说人话,对垃圾说垃圾话。”
孟任心烦地揉了揉眉心,这场面不是他想要的。
他摆出一副极其心累的样子:“算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别对时霁付出太多感情,认钱就好。”
“你不知道吧,他爸是上了很多次财经报的地产老板,时阔。”
“时霁是时阔结妻子所生的嫡长子,时阔本人是个很传统的人,郝裳裳说时阔最满意这个大儿子,早就宣布产业全部给他继承。”
“一开学,他就会辞职回家管理公司。”
辞职的事,也是郝裳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