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自己爱人和别人结婚,他在这场爱情里面,不知道让了多大的步。
“要我怎么为你想?劝你别和他离婚吗?还是要我去劝他?我怎么能做得到!”
烦躁的时候看到白悦的眼泪,付宙只觉得更心烦:“能不能动不动就哭?沈屿比你坚强多了。”
咔哒一下——
白悦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不可置信瞪大眼睛。
付宙接着说,语气生硬。
“说了只需要忍三年,三年之后我一定娶你。就因为我把你带回家,沈屿就受不了,沈家也会把给我的东西收回去。”
白悦是特别一点吗?为什么以前带回去的其他人,沈屿没有表现得这么生气?
付宙百思不得其解。
白悦觉得好笑:“我求你带我回去了吗?现在是想把错误都推到我头上吗?”
“沈屿比我坚强多了?以前怎么不这样觉得?”
这男人喜欢他、不正是因为他柔弱,会依赖人吗?
付宙语塞。
“白悦,你不要无理取闹,我现在没有心思哄你。”
“蛮好笑的,你哄过我吗?”
白悦讥讽道,脸上不屑的笑刺伤付宙眼。
除了付宙通知他要结婚的那一刻,这是他第一次对付宙甩脸子。
付宙压了压火,他不想在付宅跟白悦吵架:“你懂事一点!看看这是什么场合,互相静一下,你先回去。”
白悦失望的看他好一会,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知道付宙需要握到手中的权力,也知道他在付家忍辱负重太久。
以至于他对于付宙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行为视而不见。
只要最后的结局是他和付宙就行。
但,就刚那一瞬,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付宙没有把他当一个同等地位的人看,而是当成一只挥之即去的宠物。
高兴时逗着他玩玩,不高兴时根本不会顾及他情绪和面子。
白悦走后,付宙冷着脸一遍遍给沈屿拨电话,从“你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到“你拨打电话已关机。”
右边的窗帘忽然被一只白皙的手拉开,把付宙吓得神色一凛。
一张让他憎恶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付雁还没回家,慢吞吞从阳台走出来,淡淡的檀香和浓重的烟草味夹杂在一起。
他刚才在阳台抽烟?那他刚才和白悦说的话,都听见了?付宙心想,后背有些凉。
右眼皮瞬间跳个不停。
下一秒就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