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云羲问:“李将军,我没猜错的话,虞大将军出事的时候正好是运输粮草的时候吧?”
“没错。”
李将军回忆了下。
“现兵器前的一夜是暴雨,牛车运沉重的兵器就会在泥泞的路上留下痕迹,为了不让人现,就用泥土把留下的痕迹填补上了。”
虞云羲解释了起来。
“既然你说被填补上了,你又是怎么现的?”
程泗问起。
“痕迹被填补的那处,泥土颜色比周围颜色略深。”
虞云羲开口。
众人一看,还真是!
要不是仔细看,还现不了。
虞云羲继续说着:“恰巧昨日下雨,重新填补那里泥土更为松软,干的度没有周围快,颜色就更深了。”
“这位小兄弟,恕我多说一句,军营日夜有人把守,不可能有人光明正大的把兵器运进来,你说的这些有点无稽之谈了。”
李将军不认同。
“的确,因为兵器的确不是从正门来的,而是那处。”
虞云羲指向一旁的栅栏。
宴辞渊眼地划过了然。
程泗和李雷还是像无头苍蝇一样,一脸困惑。
明明栅栏都是好好的并无任何破坏的痕迹,怎么可能是那处。
虞云羲走过去,指向栅栏后被碾轧不成样子的杂草,随后又摸到栅栏上,“此处栅栏是由十三个年轮的松木所制,而其他的都是十五个年轮。”
程泗惊得倒退几步,“来人快把那日运输粮草的人,都给我带过来!”
李将军也是一脸严肃,此事绝不容小觑。
说明有人从这里浑水摸鱼把兵器从这运来,被暴力拆开的栅栏,只能重新用其他的松木替代。
虞云羲回到宴辞渊身后站好,低头在男人耳边轻声几句。
“不好了,运粮草的士兵,刚刚现死了一个!”
是那个之前跟在程泗身边的瘦弱的士兵来报。
“你说什么?!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程泗一把提起来人的衣领。
“程泗你别激动,开松手。”
李雷上前握住程泗的手,把小兵救了下来,问道:“死的人是谁的?”
“是…是……”
小兵哆嗦着身子,环顾了四周,结结巴巴了半天。
“你快说啊!”
程泗吼道。
小兵闭了闭眼睛,“是程将军帐下的人。”
“什么?!”
程泗瞪圆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把人抬上来。”
宴辞渊眼神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