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威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后恭敬的将信接过放入怀中,坚定的说道。
“请父亲放心,长威定不负所托。”
“去吧,”
“是,父亲。”
宋长威转身离开,钟尚书长长舒了一口气,满眼疲惫的坐回了椅子上。
这宋钟家最后的指望了,只求这信能在皇上驾崩之前送到拓拔俊的手里,不然到时新帝登基,钟家能有什么好下场?
宋长威从书房出先是回了自己的卧房,他先是拿出毛笔在一张纸上写了了“拓拔俊”
三个字,然后把纸条收起攥在手中,这才出了门。
没过两个时辰,宋青婉就收到了宋长威的飞鸽传书。
“呵…真是深藏不露啊,竟然是拓拔俊。”
宋青婉看完以后淡定的把纸条烧掉,思考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阿武有些沉不住气,这与他们原本猜的结果都不一样,没想到对手竟然这么深藏不露。
“主子,让我去北境吧!这件事应该尽快让王爷知晓!”
“阿武,你去吧,跟着送信人,不要暴露了自己。”
“是,主子!”
阿武得了命令一个闪身就不见了,他不敢耽搁,这次的事出乎了所有人预料。
宋青婉也是一脸凝重,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拓拔俊在东越国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王爷,甚至连封号都没有,听说生母地位极低。
但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人竟然策反了钟尚书,可见其有多深藏不露。
会咬人的狗不叫,躲在暗处的毒蛇恰恰是毒性最强的。
阿瑾如今在北境与东越国军战的难舍难分,而拓拔俊的手却早就伸到了京城里,这代表如今在北境与赵怀瑾打仗的东越国王爷,不过也是被利用的人而已。
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都懂,可是想不到这王竟然藏这么深。
“这场仗,也该结束了。”
再继续下去只会做无谓的牺牲,即便胜了又怎样?不过也是为他人做嫁衣,老鼠已经在米缸里了,不除掉,那将后患无穷。
钟尚书,留不得了!
宋青婉决定直接断了拓拔俊的手,所以她又来到了长公主府。
长公主正在思考下一步要不要直接撤了钟尚书的职位,听见宋青婉来了,她赶紧让锦心把人请进来。
“青婉,你来的正好,那钟家似乎还是不老实。”
“公主也察觉了?”
“哼,!我派去盯守的人回来禀报,钟尚书书每日都会送大量的信件出去给各路官员,他是还想东山再起。”
“公主不必忧心,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没有人会傻到再与钟家同乘一条船了。”
长公主点了点头脸色缓和不少,宋青婉说的对,他给别人送信别人不一定会给他回应,确实不必太过于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