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头在陈恪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把破木头塞入陈恪的怀中:“他太执拗,还有些冲动,这样不好。”
“弟子记住了。”
陈恪说道。
陈恪问道:“老师,我们是不是有个仙门仙派,叫什么名字?”
李老头吃着桂花糕,道:“仙门仙派,没有。有个道门,不就在门口么。你要是想要建个仙门也行,到时候把我还有你两个师叔一起放上去供着,说不定他们有所感应,还会赐给你宝贝,哈哈……”
陈恪一听还会赐给宝贝,当即眼睛放光,道:“老师,那两位师叔长什么模样,我要供奉,也需知道他们的样貌。”
李老头道:“随便做,心诚就行,你就是做成两块石头也无所谓。”
“啊?”
陈恪愣住,老师这是在开玩笑吧。
随着李老头吃完桂花糕,给陈恪留了一口酒:“喝两口,已经入秋了,你穿的还是这么单薄,别冻坏了。”
陈恪拿起来酒瓶,喝干了最后一口,味道还不错,甜丝丝的。
“老师,您这酒从哪里买的,我明天也去给您买点。”
陈恪说道。
“没了,买不到喽。”
李老头笑着眯眼睡过去。
陈恪盘膝坐在旁边,再次修炼起李老头传授的呼吸吐纳之法。
清晨,野外的公鸡打鸣,陈恪醒来,他又修行着靠着墙壁睡过去了。
李老头不见了,油灯也熄灭了,陈恪身上披着一件长袍,李老头不在,陈恪没有在意,老师总是起的早。陈恪走出房门,看着东方还未大亮的天色,他关上大门,向着城中跑去。
二十里的路,没有丝毫的气喘,陈恪感觉他跑的更快了。
走入城中,回到客栈,陈恪又听到了秦大嫂门内传来的争吵声。
“小宝年纪不小了,他需要读书写字。”
“我知道,但你也要给我一个时间,她看的太紧,我不好让人去办。”
“你若是不行,我们娘俩就回均江县,不在京城打搅你做官。”
“再给我一日,今日我去同她说说,她会同意。”
……
“再给我一日,今日我去同她说说,她会同意。”
“你还是要让我做妾!可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你父母临死之前帮你娶得大妇!”
“她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金枝玉叶如何能为妾,若是被朝廷知道,我不只是丢官,还要坐牢!你要让我坐牢吗!”
“我……唉,行吧,只要能让小宝读书,我做妾就做妾。但我告诉你,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要记住!”
“我记住了,一直记得,天快亮了,我先走了。”
房门要打开,陈恪见状,踮着脚快步藏到一旁。等陈英离开之后,陈恪再装作上楼,秦大嫂听到脚步声,出门来看。
陈恪看到秦大嫂眼睛微红,像是哭过的样子。
陈恪装作不知,笑着打招呼:“嫂子早啊。”
“你回来了,饭做好了,在你房间,用热水温着,快去吃吧。”
秦大嫂说道。
“多谢嫂子。”
陈恪道谢之后,走回自己的房间,吃了饭与秦大嫂打了个招呼,去了衙门。
秦大嫂不想说,陈恪不去问,让她难堪。
换好官服,陈恪继续他的值守。
下午,陈恪下了衙,回到客栈,买了两个鸡腿一只烧鸡,花了陈恪五十文,陈恪很心疼,表示以后要努力赚钱。他想着等他成仙了,一定会有很多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