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不行,你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叶明月感觉身体软,她手臂轻轻扶在陈恪的身上,语气软糯。
就在叶明月以为陈恪会乱来的时候,陈恪却是一头向着柱子撞去。
“嘭。”
陈恪撞在柱子上,额头破了,血流了出来,但是他没有昏过去。
“怎么没昏过去!”
陈恪顿时无语,一定是距离不够,他再次退后,再撞过去,脑袋肿了,但仍旧没昏过去。
叶明月扶着云床的沿,看着陈恪撞柱子,她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感动,心智一松,立即被药力盖住灵智。
“师弟,我恨你!”
叶明月再次起身抱住了陈恪,她脸上带着幽怨,张开红唇,露出小银牙咬在了陈恪的肩膀上。
“嘶!”
陈恪本就是在强忍心中的欲念,叶明月扑过来,就是在拿肉包子引狗。
“师姐,我会娶你!”
陈恪伸手一抓,只听滋啦一声,白衣化为了数片。
靠上红唇,陈恪能尝到叶明月咸咸的泪。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来自内心的渴望,不断占有。
攻城略,再无秘密可言。
白玉为骨雪为肌,佳人含泪无可倚……
“嗯!”
叶明月眉头忽然紧皱,闷哼一声,一行泪滴沾湿了枕巾。这个世间又少了一位真纯净的少女……
红梅滴落……
正执下午,一阵风吹过,第一殿旁边的一颗小树,随风而动,来回的摇晃个不停,随着风在律动,风大小树则晃动的快些,风弱小树则晃动的慢些。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狂风吹过,小树剧烈的摇晃,叶子簌簌作响,似有闷声在树中长鸣。
“妙处不容言语状,娇时偏向眼眉知。何须再道中间事,连理枝头连理枝。”
……
“师姐。”
“嗯?”
“你还无法运转灵力吗?”
“嗯。”
“我再帮帮你……”
“别……嗯哼!”
如此磨磨蹭蹭,又是半个时辰。
“师姐,还未恢复?”
“已经好了,别……”
第一殿外,看守的弟子虽然疑惑陈恪今日在第一殿逗留太久,但是他们也不会去管真传弟子的私事。
殿外寒冬腊月,冷风刺骨,殿内却是春意盎然,花枝满帐。
“嘭!”
陈恪被一只白嫩的玉脚踹下去,摔在上。
“咳咳……”
陈恪捂着肚子,“师姐,我……”
一道寒光乍现,冰冷的剑贴在了陈恪的脖子上。
“我杀了你!”
陈恪能感到剑的锋利,还有她眼里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