樽洛一听眼里闪过惧怕,他连忙道:“那便算了,若是师弟自己愿意去,我也没有办法。我先走了……”
樽洛灰溜溜的下了山。
陈恪对着暄暄尴尬的一笑:“暄暄,我真的没有想去那种烟花柳巷之。”
歌舞楼,说的好听,不就是青楼么。陈恪当然能听明白樽洛话中的含义,不过他倒是想去见识见识,不做什么,只为见见世面。在京城的时候,陈恪可从来没有去过那种方。
暄暄面无表情的一笑,随即转身离去,似乎对此无所谓,又似乎生气了,陈恪感觉暄暄很复杂,想不明白。
“暄暄,你听我说,我真的不会去,你可别告诉师尊。”
陈恪跟上去。
“哼。不要跟我说,我不想听。”
暄暄精美的小脸一扭,不去看陈恪。
就这样,陈恪一路求情,说了下次暄暄再试验阵法,他不要钱,才得来暄暄一句:“不会告诉师尊。”
陈恪倒是不怕暄暄说什么,只是觉得让五方道人知道他不好好修行,去青楼听曲,会嘲讽他。
毕竟,陈恪是要击败五方道人,为韩夫子报仇!
少女最后脸上再次恢复了笑容,狡黠如狐,转身离开了陈恪的大殿。
陈恪坐着想了想,感觉暄暄这几日似乎有些不对,他刚刚忘记问暄暄,他的破木头宝贝,暄暄何时还回来。
“不行,明日再见到她,我需要问清楚。”
陈恪心中想到。
山下。
百里之外的一处烟花之。
樽洛搂着两名容貌艳美的女子唉声叹气,其一女子问道:“爷为何如此?”
樽洛道:“我家里长辈不让我等失了童身,如今我本想拉着我那兄弟一起来疼爱你们姐妹几个。可惜被家里的一个凶神恶煞之人看的太紧,我也不好带他出来。如今仅我一人失了童身,家里长辈问责,我该如何是好?”
女子笑道:“这还不简单,既然家中看的紧不让出来,便让家中侍女帮他成为男人,如此以来爷的心烦自然可解。”
“嘶……”
樽洛轻吸一口气,眼睛一亮,却又微微叹息道:“冯姑娘,还是你有办法。不过,我那兄弟也是个身正之人,即便丫头如何引诱,恐怕他也不会乱来。”
下方,一个跪着低头正在不断支支吾吾的女子,抬头张开口,道:“公子何不用药,这城中有大补之药,堪比春药,而且不伤身,滋阴壮阳,甚是好用。”
樽洛按住这女子的脑袋,露出笑意:“谢姑娘此计甚妙,用药!”
凡间的阴阳和合之药哪里比得上他们修行者的阴阳交融之药,如此滋阴壮阳,还能增长灵力。
女子低下头,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樽洛闭着眼睛,心里很是开心,身体更是格外的舒爽,他暗暗道:“师弟啊,你不是喜欢师姐吗?我正好帮你,既然那些庸脂俗粉你看不上,叶明月与暄暄你总会选一个吧。以后你们成了,不用感谢师兄,只要不怪师兄就好。”
樽洛知道五方道人让他们守住元阳之身,不要乱来泻了元阳。但是樽洛在山下游玩,心动好奇之下,失了元阳之身,但是他还不在意。
直到前两日,五方道人吩咐陈恪的时候,特意让陈恪保住元阳之身,樽洛才猛然惊醒。
师尊一直在强调元阳之身,莫非失了元阳之身,他要遭受重罚!
樽洛越想越怕,为了谨慎起见,他打算让陈恪一起失去元阳,这样师尊即便生气,也会法不责众。
而且,想到以前的事情,樽洛心中更加惊恐不安。
……
“师姐,这是我从厨房专门为你熬制的补气补血的汤药,你来尝尝看。”
陈恪端着碗汤药来找叶明月。
叶明月见状眼里带着一丝无奈,在无旁人的大殿内,叶明月也没有一直保持冷清之态,她用温柔的语气道:“师弟,我真的快恢复的差不多了,不用你每日熬药。有杂役弟子在,我可以自己来。”
陈恪道:“师姐的伤是因为我才有,我若是不来照顾师姐,岂不是成了白眼狼。”
陈恪摸了摸汤药,已经变得温热,不再烫手:“趁热喝吧,正好一口闷掉。”
陈恪说着自己拿着勺子,从碗中倒出一小杯,自己一口喝掉:“嗯,还不错,没有毒。”
山中多有灵药,陈恪去找一名懂得医术的杂役弟子问了一个补血养气的方子,便开始熬药给叶明月。
叶明月端过来,微微闭气,一口喝尽,她微微露出些许的娇嗔:“师弟,不要再给我熬药送饭了,我感觉我都要胖成球了呢。”
陈恪打量了一眼叶明月周身,凹凸有致,看着的确有些不小。
“乱看什么。”
叶明月白了陈恪一眼。
这个陈恪哪里都好,就是喜欢盯着别人一直看,这让叶明月恼羞之中带着些许的羞意。
但陈恪的眸子里面没有杂意,叶明月也不好怪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