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宜修来捉奸成双的时候,他们还正在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海朝云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公爹腰上。
突然照射进来的阳光令他们费解和震惊——
怎么会被现?这种事不应该知道了也当不知道吗?怎么还杀过来了?
一炷香之前。
宜修得到了盛长柏海朝云又去了盛宏书房,便带上彩环,以及八个让盛宏看见就害怕的丫鬟大摇大摆地杀到书房。
丝毫没有避着人。
彩环一脚踹开了房门,骂道:“大胆!何人敢在书房重地白日宣淫!”
而后宜修闪亮登场,冷着脸踏入书房。
明明这些勾当她一清二楚,却还故意装作大受震撼,尖利叫道:“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竟做出这等有悖人伦之事,你们将我和柏儿置于何地?!!”
说完,还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双目圆瞪死死盯着苟且的二人。
谁看了不说一句,和没有中邪前的王大娘子几乎一模一样。
待在屏障后面的盛长柏听见这么大动静,心道不好,急匆匆跑了出来。
打眼就看见怒气冲冲,大雷霆的宜修,他皱着眉头,十分不耐,但又迫于形势不得不耐心解释:“母亲,稍安勿躁。”
“此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盛长柏靠近宜修,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像从前那样安抚着,显然是打算将此事压下来。
之后或找离奇古怪的借口,忽悠原主感人的智商;或将此事会造成的后果影响往最坏处说,情感胁迫原主隐忍。
待扫清了证据,原主失去了主动权,他们又是品德高尚的“君子”
。
可惜啊,她只是借用一下原主的脾气和形象,脑子可没跟着一起坏。
下一秒,宜修就一把反手拉住盛长柏,将他拉在自己身边。
情绪激动地指着盛宏骂道:“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哪样?天还没黑呢,你们当我瞎了不成!”
盛宏慌慌张张地用毯子盖在自己和海朝云身上,冲宜修小声喊:“你喊什么,喊什么。”
“轻声些,这难道光彩吗?”
宜修更气了,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你知道不光彩你还这么做!你还有脸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