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和刀锋站在了连接处,那里最冷。
我们三个站在了8号车厢头。
我让唐大脑袋把孩子交给那个男乘务员,他抱着送了过去。
两分钟后,刘汉南朝我招了招手。
既然要在这里聊,我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于是走了过去。
耳边听暖暖说:“行啊,飞牌玩儿的不错!”
我咧嘴笑了笑,没说什么。
“小武,”
刘汉南说:“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梁建警官,胡晓民警官……”
我挨个点头:“梁警官好,胡警官好!”
能看的出来,他们很熟悉,对此我并不觉得惊讶。
我一个人独来独往,出手的时候也少,所以并不需要维护这些人。
可刘汉南他们不一样,决定跑哪趟车后,一定会去维护这些乘务员和乘警。
“小武,你的意思……”
刘汉南看着我。
我避而不谈,只是笑笑道:“这个年过的热闹,没想到竟然会碰到这种事情……”
梁建明显一怔,再看向我时,眼睛里就多出了一些内容。
我俩的手握在了一起。
他没说话,又用力顿了顿。
我扭头看向了暖暖,“梁警官,我们暖小妹弹弓玩的贼溜……”
看来暖暖没想到我会提她,脸都红了。
我什么功劳都不想要,可如果没有她那一弹弓,单单是我的飞牌,很可能阻止不了那一刀。
可以说,是她救了梁建的命!
梁建表情严肃,很正式地朝她敬了个军礼。
她连连摆手。
又过来两个乘务员,我忍不住还是拉了梁建一下,走到一边,小声说出了我的顾虑。
他点了点头表示感谢,押着两个人贩子走了。
这两个人贩子不是善茬,可我能做到的,也止步于此了!
刀锋拿出了一盒希尔顿。
我不喜欢外烟,不过还是接了过来,唐大脑袋笑嘻嘻地帮大伙点烟。
刘汉南说:“小武啊,这个局,我们输了!”
暖暖急了,“南叔,怎么就输了呢?”
我连忙说:“是呀,南叔说笑了,第一局我们输了,后两局都是平,是我们输了才对!”
“输就是输了,”
他摆了摆手,扭过头问暖暖:“你来说说,我们输在了哪里?”
“我们没输!”
她扭了下身子,噘起了嘴巴。
刘汉南脸色严肃起来:
“愿赌服输!今天我就要告诉告诉你,我们到底输在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