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他家那遭了瘟的死老太婆前段时间和人抢肉的时候,被打了,哈哈,真解气啊!
让她嘴贱,被三个老太太群殴了,打的鼻青脸肿,她自己亲儿子都没认出来。
仗势着是段长卫的亲妈,愣是在我们卫生院躺了半个来月,还指名道姓让我伺候她。
美的她,真特么不要脸,我们脸一见面就吵,就骂。
主任要不是看我家那口的份上,早找我谈话了!
找不了我,就只能找段长卫。
那家伙到底顾及着他的那份工作,给他娘办了出院,这才清净下来。”
翠花临走时,赵伶俐又交给她一封信。
“这是小酒给你留的,你回去和三河一起看看,翁家老宅被市里面某委会的人给占了。
你回去问问三河有没有认识的人,要回这房子,要实在要不了,就只能算了。”
“这么说的话,翁家二老是将房子给咱小酒了?”
得到赵伶俐的肯定后,翠花立即重视了起来,翁家老宅她去过,挺大的宅子。
家里面又有不少人在洛市待着,这房子一定得要回来。
“行,我回去让他操操心。”
赵伶俐也说了唐翠兰的近况,得到她们母女几个已经有了落脚点和临时工作,就连学校也找好了,彻底的松了口气。
“万事开头难,翠兰是个能吃苦的,我相信只要她肯干,以后指定不会差哪儿去。”
翠花刚走没多久,翁婿俩可就迈着闲庭信步从村子里晃悠回来,身边围着好几个汉子。
一进家门看到桌子上放的桃酥和罐头,一愣:“家里来人了?”
“翠花刚走,你们爷俩这是回村找自信心了啊,老陶你可别吹牛吹过了。”
陶昌义一听不乐意了:“去,别瞎说,女婿在这儿呢,轮得到我说话?
再说分田到户也不是秘密了,很快就能轮到咱这边。
到时候有了自己的地,再干上点副业,老百姓很快就能吃饱穿暖。”
“合着你们一帮老爷们凑在一起净讨论国家大事儿了?”
“咱老农民凑在一起能说点啥?还不是为了这张嘴能吃饱饭?
还是咱女婿见多识广,说的他们一愣一愣的,都不想回家吃饭了。”
周越一边洗脸一边扭头看过去。
“爹,我说的那些报纸广播上都有,只不过大家不知道罢了。
以前生产队还召集到一起开大会,读报纸。
现在很多人家里都有广播了,反而取消了这仪式。
再说每个地区的政策不一样,我也只是顺带分享一下而已。”
等他们爷俩洗漱完,赵伶俐将小米南瓜稀饭,蒸的馒头,炒的土豆丝、腌制的酸豆角端上了桌。
“你们爷俩吃吧,我刚刚和翠花一起已经吃过。
吃完饭哪儿都别去,咱们一起去给爹娘上上坟,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周越你也别等小酒了,你先带你哥嫂他们上了,等小酒回来再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