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雪痴痴地望着朝思暮想的男人又惊又喜,一颗芳心差点跳出嗓子眼。
她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男人,却是以这种狼狈的方式。
她连忙整了整自己的衣裳,抚了抚凌乱的丝,娇俏的小脸羞得通红。
楚若蝶见夜王驾到,嗷地一声放声大哭,
“王爷救命,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楚长欢狂殴打我,我快被她打死了,呜呜呜……”
楚若蝶被长欢揪着头按在地上,看上去十分狼狈好不凄惨。
东方玄夜瞅了瞅张牙舞爪的少女,眼底露出一抹笑意,却板着脸看向楚承运,
“楚司业,本王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楚承运深深吸了口气,沉声说道,
“楚府家门不幸,出了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女,让王爷您笑话了。待会下官要执行家法将她处死,还请王爷见谅。”
“喔?”
东方玄夜慵懒地躺在太师椅上,睥睨着楚承运语气冰凉,
“楚司业,你说的逆女是谁?不会是为让本王起死回生的楚大夫吧?听闻她为本王治病,你看不过眼便将她逐出家门。楚司业,你是对本王有意见,希望本王早点死吗?”
楚承运吓得打了个哆嗦不由汗如雨下,伏地诚惶诚恐,
“下官不敢。逆女死而复生后时不时狂性大,不但欺凌亲妹家奴,且顶撞父母忤逆不道。更可恨的是,她还花言巧语蒙蔽王爷,处心积虑骗取您的钱财,还请王爷不要顾及楚将军府颜面将她逐出王府。”
楚承运说得大义凛然,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
要不是长欢一直待在王府,东方玄夜差点就信了他。
东方玄夜冷冰冰地嗤笑一声,眸底寒芒闪动,
“楚司业是在教本王如何做人吗?”
楚承运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出来的强大压迫感,顿时瑟瑟抖,
“下官不敢。”
孙夫人咬了咬牙,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委委屈屈地哭诉,
“王爷您有所不知,今日两个小女前去贵府看望她,竟被她无故殴打。现在变本加厉竟跑上门来打她。王爷啊,您不能因她住在您府上就包庇纵容她,您要为小女若蝶做主啊。”
孙夫人哭得凄凄惨惨,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东方玄夜目光灼灼地看向长欢,对她勾了勾手指,
“楚大夫,到本王这边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大家说清楚。否则,别人还以为本王护短包庇你。本王是那样的人吗?”